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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两人新婚,府里确实是冷清,换了别的家接连几日都会宴客。

    他就往屏风那里再看一眼,回来时那灯烛明灿的热闹和点点温馨浮现眼前。

    他说:“知道了。”

    云卿卿卸了耳环和簪子,准备去沐浴,绕过屏风发现许鹤宁不见了。

    是又去书房了?

    有了下午说开的那些话,许鹤宁久久没有回来,云卿卿也不再拘束自己,困了直接躺倒就睡。

    许鹤宁再回来的时候,李妈妈和翠芽见到他都有些尴尬,不停拿眼瞥床的位置。

    她们没劝动自己姑娘,说睡下就睡了。

    两人就差把心思写脸上了,他一脸无所谓就那么去了净房。

    也不喊热水,直接用边上的两桶冷水擦身冲洗。

    等他披着松松垮垮的中衣出来,屋里其他蜡烛已经被吹灭,只留了床头一盏,李妈妈和翠芽亦不见了。多半是被云卿卿吩咐过,莫要干涉和多嘴。

    烛光柔和的光笼罩着整个床榻,云卿卿就睡在里侧。小脸陷在枕头里,有种桃花瓣般的娇,睡得很熟,没有任何防备。

    许鹤宁低头打量,心情复杂。

    她是真放心自己,连被子都没分,就那么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她觉得天下男人都跟林濉一样?正人君子得很?

    许鹤宁嗤笑一声。发出声后,忙又噤声,偏头一看她没受影响还呼呼大睡,为自己的过于紧张感到可笑。

    是什么时候起,他那么在意她的感受。

    许鹤宁自己也有些想不起来了,挨近床沿的地方躺倒,懒得胡思乱想。

    夜里,他正睡得熟,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踹了自己一脚,把他惊醒。

    等睁眼一看,发现是枕边的云卿卿不知怎么睡了过来,刚才可能是她乱动。

    床头的烛火已经微弱,他望着近在咫尺的明艳面容,有什么在心底发酵,迫使他往前靠了靠。

    她浅浅的鼻息就近在耳边,撩动了一下他耳垂,让他喉结一动,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如果他真要做什么,她必定是抗拒不了。

    许鹤宁眯了眼,居然有种想当禽兽的冲动。

    都是这张宜喜宜嗔的脸惹的祸!

    他退开,翻个身脸朝外,红颜不是骷颅,是勾魂的妖精!

    云卿卿一夜无梦,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许鹤宁依旧不见身影。

    他……不会一夜没回吧?

    云卿卿诧异,忙坐起身,有脚步声就从侧边传来,回头一看是许鹤宁边系中衣带子边走来。

    他鬓角都是湿的。

    “你沐浴了?”她关切一声。

    许鹤宁走到边上,抓过外袍,似笑非笑回头看着她说:“不沐浴,让你再看一回男人早上的状景吗?”

    他不正经就不知道哪时,云卿卿被闹了个大红脸,杏眼瞪得溜圆。

    许鹤宁看着,昨夜因她难眠的郁闷就消散在心头,低笑一声,也不再说过火的话去惹她恼羞成怒,而是说起今日宴客的事:“昨夜你睡了,没和你说。你一会准备准备,跟你交好的几家姑娘,说会到府里来听戏。”

    云卿卿茫然。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关系好到不请自来的好友了。

    等到她用过早饭,听到有人来给许鹤宁禀报说霍二来了,更觉的奇怪了。

    许鹤宁什么也没说,悠闲踱步到前院,一身锦衣的霍二哭丧着脸,见到他战战栗栗地拱手道:“侯爷……我已经让妹妹、表妹去各家请人过来了,侯爷可要一言九鼎。”

    这天杀的水寇居然半夜来信,让他今日一定要让和云卿卿有往来的姑娘到侯府做客,他牙刚补好,可不想再被打掉几个!

    作者有话要说:许母:儿子终于知道要拱白菜,哄人高兴了,欣慰。

    许鹤宁:我没有,是你提议的,我是孝顺。

    第19章 (捉虫)

    突然间要宴客,云卿卿一个没有实际管过事的免不得忙乱,在李妈妈的帮衬下见各处管事听回事。

    管事今日算是首次正式见当家主母,自然都谨慎一些。

    一样样事情问下来,云卿卿发现侯府现状确实跟婆母说的差不多,各处负责都敲定过章程,可刚开府免不得还有考虑不周出差错的。

    她细细记下各处的问题,准备过了今日再慢慢去纠正。

    可能许鹤宁昨晚有过吩咐,像戏台子一类的早早就搭好,戏班子在她见过管事就进来府里。

    她听到禀报,视线落在庭院上阴云遮蔽的天空说:“估摸着要下雨,在戏台子和席上都再架高用油布搭个棚,一直连接到水榭。”

    万一下雨了,总不能让客人狼狈淋雨。

    复杂这方面的管事很快收到消息,脑海里闪过早间高坐上的明艳女子。是个细心的,但年纪还是小,他寻思着什么转头,吩咐身边人去仓库找油布给m.Dd-n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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