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日日吃,没有什么新鲜的。”说罢,让黄管事去准备了几样东西。 云卿卿坐半下午的马车,此时有些乏,先去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出来一看许鹤宁正在解软甲。 他出来匆忙,没带换洗衣物,一路日晒,身上早黏腻得不行,连上衣都已经解了。 云卿卿秉着非礼勿视,快速从他身边过,走到床边见翠芽已经铺好床,就想躺一会养养神。 许鹤宁竖着耳朵听动静,笑笑拎着带臭汗的衣服往外走。 刚才进来,发现院子东边角落就有口水井。他赤着上身,直接站在井边打水冲洗,顺手把衣服也搓了几下。 才把衣服搭到竹子上,里面突然一声尖叫。 云卿卿?! 许鹤宁被那尖叫吓得浑身都一抖,三两步冲进屋,刚到床边,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还好他闪得快,再定睛一看云卿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连唇都在抖。 “怎么了?!”许鹤宁一把将她抱到怀里。 李妈妈和翠芽都在净房收拾,听到动静过来晚了些,再一看云卿卿被精着上身的姑爷楼着,忙得转身。 难道是姑爷在对她们夫人用强的?! 两人想着不对,哪能让她们夫人被欺负,当即又转身,结果听到云卿卿颤着声说:“刚才好像是有蛇在我枕头边。” 她刚闭眼,感觉什么东西碰了她脸颊一下,手一挥就撞上冰凉又软软的东西,然后是在耳边嘶地一声。 那一声简直让她崩溃,被吓得魂飞魄散,先掀了一个枕头,那条蛇被掀落地飞快不知道钻哪里了。 要是平时这东西,她顶多是躲开,不至于吓成这样,偏是冷不丁挨到脸上了。 许鹤宁在她说明原因后神色几变,李妈妈当即出门去喊侍卫过来好抓蛇,翠芽一个抄起边上的烛台紧张盯着四周看。 久不住人的屋子,又是挨着山林,有蛇确实正常,就是太过吓人。 许鹤宁此时也松开云卿卿:“你就坐那里不要动,我再检查检查床上。” 也不知道那蛇有没有毒性,更万幸没有攻击她,他现在回想起来,只有后怕。 云卿卿紧张点点头,十分乖巧就坐在原位,甚至还把脚都缩了再缩,那柔顺的样子让许鹤宁心头一跳。 他里外细细检查了三回,连床板都掀起来看了。 “这里不见,你不要害怕了。” 他坐回她身边,见她还警惕朝四周张望,不知怎么就想起她从宫里回府,警惕自己的样子。 许鹤宁眼底闪过笑意,当时他还嘲笑她是个兔子胆。 “你要是还是担心,要不要挨近一些?”他低头,眼眸晶亮。 云卿卿下意识是朝他那靠了靠,外头响起侍卫的声音:“抓着了!” 紧接着还有人说:“粱上也查看过,屋里就这一条。” 云卿卿靠近的动作霎时就停住,跟他对视片刻,然后木着张脸往后挪开。 许鹤宁:…… 他身边什么时候都少不了拆台的! 侯夫人被一条蛇给吓坏的事很快传到黄管事那里,让他气得想骂人。 一条蛇来给他捣什么乱! 黄管事带着人和雄黄粉一路小跑过来,在密集的草丛和院子角落都撒上,再把院子翻个低朝天,把耗子都打死几窝才擦着冷汗告罪。 云卿卿知道黄管事不敢用放蛇这样的伎俩,没有把事情迁怒到他身上,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