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爹爹们看到这个男孩都要弯腰呢。 将来定前途无量。 阿樱头冒黑线,拜托能不能老做这么恶心的事?一定要互相吃口水吗? 而屋外院中,早已明月高挂,褚奜铭手持荷包,不断抓着后脑,好似在想着一会见面了要用什么话来开头一样,最后把心一横,大步踏上台阶,推门进屋。 “你怎么在这里?”苏御华站起身,不满的看着那个确实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奈何此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明明没什么地位可言,而太傅就只喜欢他一个,越想就越不爽,所以此刻都带着赶人的表情。 褚奜铭几乎一进屋在看到亲吻在一起的两人就怔住了,不言不语的俯视着难舍难分的两人。 阿樱察觉到有人来,就试图要推开段鸿砚。 段鸿砚怎能如她的愿,反而比刚才更火辣了,双手捧着阿樱的小脑袋随性所欲的品尝,这女娃的嘴真的好甜,嘴唇更是美得不像话,让人一看就想亲吻。 一副装作没看到褚奜铭的样子,甚至还故意散发出‘啧啧’声。 褚奜铭握着荷包的手大力收紧,后扬唇露出一个极为鄙夷的笑,才哼笑一声转身离去。 “噗!看见没?脸都气得发紫了哈哈哈!” “大哥你太厉害了!” 段鸿砚这才放开了阿樱,舔舔唇瓣邪笑道:“对付他,本少爷有的是办法!” 阿樱抓抓后脑,一副不明的样子,针眼应该没生气吧?他还在笑呢,没生气就好,继续端起碗大口朵颐,满桌子的脏东西,一会可要怎么收拾哦。 娘,您现在又在做什么?那个大坏蛋有没有再欺负您? 见女孩突然安静下来,且脸色带着忧伤,段鸿砚就历眼一瞪:“以后不许和他玩知道吗?特别是不可以让他亲你的嘴!”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让针眼亲她的嘴,而他就可以?这又有什么意义吗?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怎么?爷爷说本少爷未来可是丞相,而且还要娶三公主为妻,那也就是驸马,驸马加丞相来命令你,你就得听!”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懂吗?怎么就才六岁,不能大一点吗?什么都不懂。 阿樱摇摇头:“我不知道哦!” “你的意思是不听本少爷的话,要和他玩亲亲喽?”段鸿砚一想到那画面就暗暗捏拳,脸色也开始阴郁起来。 见他脸色不好看,阿樱只好点头:“那不和他玩亲亲!” 闻言,段鸿砚扬唇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额头:“听话才是好孩子,来,再给本少爷香一个!”不由分说,强行拉过女孩低头对着那漂亮的小嘴亲了下去。 似乎已经习惯,阿樱没有再抗拒,也不觉得那么恶心了,男孩嘴里的味道很好,很干净,算了,他只要给她饭吃,亲就亲吧,又不会少块肉。 直到很晚很晚,大伙才散场,三个男孩将碗筷全部收到屋外,搬出桌子后大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而阿樱则幸福的笑着盘腿坐在床上垂头挑灯夜绣。 褚府。 褚奜铭黑着脸越过下人一声不响的走向后院,手里提着竹篮,另一手捏着荷包,很是不友善。 “为何回来得如此晚?” 却步,转身,见父亲正一手持书籍一手搁置胸前询问,带着不满。 褚奜铭缓缓弯腰抿唇和颜悦色道:“父亲,由于今日有一些不懂之处,请教了太傅,所以至今才回!” 褚邦国上前揽住儿子的小身躯赞赏道:“褚家历代就你将来最有出息,皇上看上了你,这已经证明了你将来的前途,铭儿,为父也知你很有上进心,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孩儿谨遵教诲,往后定早些归来!” 男孩与在天一阁时完全变了个样,比起在学室内的冷漠,此刻倒是更接近大众化,俊美的脸儿上有着笑容,和对父亲的敬仰。 对褚奜铭来说,世上,除了皇上,他最尊敬的人就是这个老人,从不做违背良心之事,德高望重,为了老百姓,甚至常常冷落家人,以前总是怨恨他,总是问他家人重要还是天下? 如今明白了,一旦做了官,那么很难一心二用,家只能被放在第二位,一心为国效力。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