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没有听到江苒的回答,只听到轻轻的“啵”的一声。 卫襄不满道:“就这样吗?不对不对,看来苒苒还没学会,还是我来教教苒苒吧,要这样……” 他的声音再次沉寂下去,只余暧昧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接着他带笑的声音耳语般响起:“苒苒,你看,你那里已经准备好了。” 却没有听到江苒的声音,只有乱了的呼吸声。 卫襄轻声道:“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你这个混蛋!”江苒羞恼的声音响起,喘息得更剧烈了。 卫襄的声音也开始不稳,带笑道:“口是心非的苒苒。” 江苒倒抽一口气,带着猫儿般低低呜咽的声音响起:“不行,这尺寸,好疼。” 卫襄喘息着抚慰她道:“别怕,我轻轻的,慢慢的。”床帐猛地一晃,江苒一声痛呼呼到一半,又被堵住,轻微的暧昧声音响起。 似乎静止了很久,纱帐中,细细的女子声音响起,说了句什么听不真切。床帐又开始晃动,越来越激烈。 鸳鸯交颈,凤凰于飞,满室旖旎,春意正浓。 日渐西斜,暖意消融,屋外,鸣鸾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腿,愁眉苦脸地问折柳道:“折柳姑姑,主上方才生了好大的气,不会拿王妃怎么样吧?都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折柳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鸣鸾迟疑道:“我们要不要敲门?我怎么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哭声?“ 折柳还是没有回答。 鸣蛩去大厨房看主上和王妃的晚膳了,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商量。鸣鸾跺了跺脚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上前要敲门。 折柳一把扯住她,言简意赅地道:“等着。” 鸣鸾不解,还待再问,屋子里忽然传出卫襄懒洋洋的声音:“来人,备水。” 两人对视一眼,鸣蛩立刻手脚麻利地去小厨房,将一直烧在炉上的水倒了一铜盆,折柳拿了毛巾子,两人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 窗户紧闭,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鸣蛩悄悄抬眼看去,但见纱帐低垂,帐中隐隐有一人坐于床边。床下散落着几件破碎的衣衫,还有一件揉成一团的妃色衣物。 “放下吧,出去。”卫襄淡淡的声音响起。 鸣蛩心头一跳,不敢多看。和折柳依言将手中之物放于床脚,垂头小碎步倒退了出去。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她才抑制住砰砰的心跳声,好奇地问折柳:“折柳姑姑,主上的声音好像不像生气啊,我怎么觉得他很高兴的样子?” 折柳怜悯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回答了她:“主上当然很高兴。” “为什么?”鸣蛩不解,明明进屋的时候还气得踢了门,怎么这就高兴起来了,王妃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高兴?对了,刚刚怎么没听到王妃的动静。 折柳叹气,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傻徒弟。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鸣蛩的头道:“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和,不管主上因为什么生气,断没有敦伦之后还生气的道理,你就不用担心王妃了。” “啊?”鸣蛩这才反应过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屋中,纱帐被勾起半边,卫襄随意披了件外袍,纡尊降贵地亲自绞了毛巾,为江苒清洗。 锦被中,闭目沉睡的江苒不满地呢喃了声,又沉沉睡去。他唇边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动作越发轻柔了。她实在是娇弱,刚刚那一场盛宴,他还未尽兴,却已经把她累坏了。 目光落在床单上一抹殷红上,他不禁有些出神:他本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只要她好好的在他身边便已满足,没想到她元红尚在。若真如她所说,掳走她的人是她前世的丈夫,为什么会轻易放过她,没有对她出手呢?以那人对她的执着,没有理由会轻易放过她。除非…… 对方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做不到。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