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一一记下,想了想,把红花的事也告诉了江自谨,问江自谨:“我记得褚大娘就在京郊的庄子养老,能否把她请回来掌管一段时间的内宅,并照顾桃娘?” 江秉家的是绝对不能再用了,宅中的其他人与俞氏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不可靠。褚氏是江苒生母白夫人身边的人,白夫人在时,一直协助白夫人主持中馈,只不过后来俞氏掌权,才被儿孙接回去养老了。 江自谨听到红花,脸色顿时变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女儿道:“苒苒,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查的。”见江苒神色疲累,不由心疼,“你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父亲会把它处理好的。” 江苒没有说话,父亲若是能处理好,桃娘就不需向自己求援了,更轮不到自己回来过问这件事。 她想不通的是,如果这背后有陈文旭的影子,他设计父亲与桃娘,到底有什么好处? * 等江家的事处理得差不多,时辰已不早,江苒心中再不舍,也必须和父亲告辞。 马车上,卫襄见她满脸疲色,不由皱起眉来:“不过一个婢妾,你何必这么操心?这个若没福分,劝岳父再纳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就是。” 他说得倒是容易,江苒听得却不舒服,和他抬杠道:“子嗣乃是大事,照你所说,以后我若有什么事,你是不是也重新纳一个女子就好?” “她如何能和你比?”卫襄不以为然地道,看她脸色不好,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苒苒放心,我的儿子必定只能从你的肚子里出来,其他的我都不要。” 江苒的脸一下子红如云霞,半晌,嗔了卫襄一眼:“我想要一个弟弟不行吗?”桃娘不足为道,孩子若能保下最好,保不下其实她也没这么在意,她只是赌了一口气,不想再让二房得意而已。 卫襄眉目含笑,伸手将她抱坐在怀中,凑近她耳边暧昧地道:“弟弟有什么好的?趁早我们要个儿子才是正理。”说话间,手悄悄探入她的衣襟,在她如凝脂如雪玉的肌肤上轻轻游走,辗转于她的敏感之处。 江苒耳朵发痒,身子在他放肆的碰触下情不自禁发起抖来。这是在马车上,外面都是护卫,他怎么能,怎么能……她抖着手,一把按住他作恶的手,气恼地道:“十一,休要胡来!” “我哪里胡来了?”卫襄一脸委屈,“传宗接代,绵延子嗣,乃是再正经不过的大事。”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叼着她的耳朵,舌尖轻轻一卷,“苒苒,我们还没试过在马车……” 江苒受惊兔子般避开,一把捂住他嘴,阻住了他的口无遮拦。 卫襄望着她,笑得眉眼弯弯,舌尖探出,灵活地在她的掌心勾画。湿漉麻痒的感觉顺着手心一直爬到四肢百骸。江苒手足发软,再撑不住,飞也似地缩回了手,只能气恼不已地瞪着他。 殊不知她这模样看在卫襄眼中,更添意动。 她黑白分明的明眸清澈无比,灼灼晶亮,燃烧着动人的怒火,如琉璃般的瞳仁中满是他的倒影。在他怀中是这般鲜活。 卫襄再忍不住,伸手掐住她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温软可口,香糯甜美,他耐心十足地细细品尝着,反复勾画她优美的唇形。直到她憋不住气,香唇微启,他毫不客气地闯入,追逐她狼狈闪避的香舌。 起先温柔如水,缱绻缠绵,逐渐激烈起来,攻势汹汹。 江苒“呜呜”地叫着,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在他不容拒绝的热情攻势下败下阵来,任他施为。 卫襄渐渐情热,手下抚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向下游走,悄悄探向她神秘的幽谷,唇也逐渐下移。 江苒被他的动作弄得昏昏沉沉,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反抗。 眼看就要遂了他的心意,马车却忽然一个颠簸,停了下来。 卫襄停住动作,不悦地皱起眉来。低头看江苒。却见怀中的人儿满脸潮红,虚软地倚在他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双眼睛亮晶晶,水汪汪,似恼恨似羞怯地看着他,见他停下,兀自茫然不解。 满腔火气郁结难解,他心头痒得厉害,忍不住狠狠咬了她诱人的峰顶一口,压低声音对她道:“晚上继续。” 江苒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