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呜呜呜呜呜! 祁延单手抱着孩子,空出一只手要去扶言桉。 却被言桉推开,一路扶着其他东西,到了一旁空地上坐下了。 祁延也没强求,抱着孩子跟在如同上了年纪的言桉身后,然后把孩子放在了言桉身边。 一大一小依旧还是脸色发白,手软脚软。 言桉侧过头,摸摸言竹竹的脸,触到一脸冰冷。 如果早知道这个项目是这样的,她死也不会上去的。 这感觉,她当年在修仙世界,体会过一次。 她除了认识梁白羽这只鸽子外,还认识个喜鹊妹妹。 那喜鹊妹妹能飞,言桉一株铜钱草,习的是遁地术,对天上有些好奇,便让喜鹊带着她去天上看看。 结果就如今日一般,吓得她此生再也不想飞,好好练习遁地术了。 它们植物一族,属于大地,不属于天空。 前辈之所以传授的是遁地术,而不是腾云驾雾,是因为无数前辈们的血泪教训啊! 言桉摸摸言竹竹的头发,把眼泪给忍了回去,然后委委屈屈的看了眼祁延。 为什么骗她说很舒服啊,明明一点也不。 祁延抵唇咳了几声,递过去两瓶水,解释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们恐高。” 言家植物们:qaq 在原地坐了将近有一个小时,言桉和言竹竹才彻底恢复正常。 然后母子两人说什么都不肯再玩了,说是要回家。 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晚饭时间,祁延便带着他们吃了个晚餐,然后把人送回去。 游乐场和洞帘湖别墅区几乎跨了整座城市,你在最南,我在最北,一路上车程有些长。 经历过白天的跳楼机,又吃了个晚餐,言桉和言竹竹坐在车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 在车往右拐弯的时候,中间的言桉头一歪,直接就靠在了祁延肩上,然后言竹竹靠在了言桉身上。 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的祁延手上一顿,低头看了过去。 言桉离他很近很近,近得能听见呼吸声,一下一下,还带着点热度,轻而暖。 他眼神一深,脑海中突然间就想起来一些旧事。 那年婚后,他盯准了康恒娱乐公司,选了来钱最快的娱乐圈行业,打算以此为跳板,积累足够钱财后,拿下康恒,借此进入资本市场。 因此他开始翻一些表演类书籍。 那时刚结婚不久,言桉很喜欢凑到他旁边,粘着他。 他有事情在忙,无瑕顾及,有时候书看着看着,就能感觉到肩头一沉。 相似的一幕,却已经隔了三年之久。 这些年,祁延都以为自己差不多忘了。 可是很多记忆,再次回想的时候,他依旧记得很清晰。 不过和当时不同的是,言桉身边,多了个孩子。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祁延形容不出来。 他手下动作很小心,把电脑阖上,放在一旁,然后往椅背一靠,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车里,很安静。 半个小时后,车到了。 祁延根本没睡着,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 接着,言桉感觉到动静,揉了揉眼睛,也直起了身,声音带着困意:“到了吗?” 祁延声音不自觉柔了很多:“嗯,到了。” 言桉看向身侧,言竹竹人小,此时整个人缩在座位上,还在睡着,书包放在旁边,怀里护着柠檬和苦瓜。 柠檬和苦瓜这两个孩子,也睡着了。 她没多想,就想去推言竹竹。 祁延阻止了她,轻声道:“别吵他,我抱他进去吧。” 言桉哦了一声,伸回了手。 祁延推门下车,从另外一边打开了门,倾身进来。 他把言竹竹的小书包往背后随意一挂,然后将孩子怀里的柠檬和苦瓜拿了出来,递给了言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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