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深好心给他找了个台阶:“这也是方言?”有些地方是会这样分不清。 然而这对乔韶来说真不是方言的锅,是他自己叫错了。 不过有台阶在眼前,不下白不下,乔韶道:“嗯……” 贺深:“行吧,贺森也比楼骁好听。” 乔韶:“……” 他听出他是在打趣他! 见小孩气鼓鼓的,贺深又萌生了坏心思。 贺深:“原来你们方言里s和sh不分?” 乔韶分的听明白的,但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有一点点。” 贺深等的就是他这句:“这样啊,”他故意拉长音,抛出重锤,“那在你们那地方,你的名字不该读乔韶,应该读乔sao吧。” 乔韶:“………………” 贺深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用的还是一声:“sao——” 乔韶炸了:“闭嘴!” 贺深按住他胳膊道:“小声点,老唐在讲台呢。” 乔韶眼睛大得恨不得盯死他:“是你先胡说八道的!” 贺深很满意:“谁让你认错人。” 乔韶心啊肝啊肺啊得都气得生疼:“你还倒打一耙!” 贺深:“你认错人还叫错名,我就只是叫错名,咱们勉强扯平吧。” 乔韶惊了:这什么见鬼的歪理? 贺深察觉到老唐的视线,声音压得更低,凑近他:“记住了,我叫贺深。” 乔韶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一巴掌呼他脑门上:“同学,别打扰我听课。” 贺深只觉得额头上的手凉凉的,他刚一动,乔韶的手已经收回来,坐得腰板挺直,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大概吧。 贺深也没再说什么,懒洋洋地看向黑板。 刚开学,老唐讲得都是最浅显的知识点,贺深早就滚瓜烂熟,没一会儿就犯困了。 昨晚又熬了一宿,饭钱全用来给小个子买药,他连早餐都没吃。 又饿又困又累,没一会儿贺神就趴倒了。 乔韶今天的听课效率明显不如昨天,他眼角瞄了瞄,发现睡神就位后,心里又是一阵叹气。 这家伙虽然不是校霸,但也没差。 性格坏,嘴巴坏,不良少年还学渣。 等还了买药的情,他就和他划清界限。 对了……药钱是多少来着? 乔韶看他那旁若无人的睡姿,都‘不忍心’打扰他了。 一节课结束,乔韶觉得脚踝有些涨。 平放着时没感觉,落在地上还是很不舒服的。 宋一栩一下课就回头道:“乔韶你脚伤得厉害不?” 乔韶赶忙道:“没事。” 宋一栩说:“我要是你早回家歇着了,干嘛要在这儿受罪,现在的课程不紧的。” 乔韶正要解释自己是何等热爱学习的好学生,他身旁的睡神就开口了:“现在怎么才重要了,基础打不好,后面能跟得上?” 宋一栩显然是有些怂贺深的,听他开口,立马无脑应是。 乔韶瞅瞅悠悠转醒的某人,心道: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像你基础打得好似的! 贺深转头,枕在胳膊上看乔韶:“脚踝怎样?” 他一脸睡意,头发散落在额间,声音还有点沙哑,饶是乔韶嫌弃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有点得天独厚。 乔韶的脚踝开始胀痛,但他不想落下课:“不要紧。” 贺深道:“疼的话我送你回宿舍休息。” 乔韶转头盯他:“是你想趁机翘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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