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当回事。 贺深道:“还以为我不去接你,你生气了。” 乔韶无语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再说他要是看到这条信息肯定回啊,让楼骁接他?让校霸架他去实验室?他还要不要低调做人了! 贺深又道:“吓得我赶紧扔下手头的事赶去宿舍。” 乔韶道:“我和陈诉一起走的,这节是实验课,这边比去教学楼远。” 贺深顿了下,幽幽道:“是啊……我去了教学楼才知道这节是实验课。” 然后又跑到这边来确认小矮子行踪。 所以他真的跑了几个来回,货真价实。 乔韶心里一热。 然而他心里的热乎劲,很快就被贺深给一盆水给扑灭了:“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委屈巴巴地下楼,不小心摔个底朝天,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哭个肝肠寸断什么的……” 可去他妈的热乎吧! 乔韶凉飕飕道:“让你失望了。” 贺深歪头看他:“真的没哭?” 他歪头时额间的短发滑了下来,让平日里略显冷漠的五官多了点孩子气。 乔韶面无表情地承认这家伙有点好看,但这有什么用呢? 这混蛋本质就是大写的‘恶劣’两字! “哭个鬼啊。”乔韶送他个白眼,“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女生,至于掉眼泪吗? 贺深怔了下,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小孩。” 啊? 乔韶抬眼看他,看神经病的眼神。 贺深兀自笑了,眼底的疲倦一扫而空,他拍拍乔韶的脑袋道:“把你当我家小孩了。” 乔韶拍开他手道:“别动我头。” 会长不高的! 很快他又扬声反击他,“贺同学你几岁了,这就当爹了?” “嗯,”贺同学淡定道:“我熟得早。” 熟……熟得早? 早熟是这么说的嘛! 乔韶意识到和这人互怼只会掉进坑里,于是摆手赶他:“走开走开,我要上课了。” 贺深还真走了,他来实验室本来也不是来上课的。 乔韶懵了懵——这人到底来干嘛的! 真就只是确认下他哭……呸……确认下他的情况? 做实验时,乔韶开了会小差。 贺深不会把他当成自己的星期五了吧…… 没有星期五的鲁滨逊,捡到了星期五,从此孤岛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才不是可怜巴巴的野人! 乔韶住脑,认真做起实验。 下午第三堂是体育课,乔韶这情况自然是不用下楼了。 他等人全走,去把窗户打开,隔壁班在诵读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进来。 乔韶拿出卷子,准备做题。 这时旷了两堂课的贺深回来了。 乔韶看向他:“这节是体育课。” 贺深打了个哈欠:“嗯。” 乔韶问他:“你不去操场?” “困了。”贺深趴在桌子上,闭上眼道,“我睡会儿。” 说完这人就呼吸均匀,沉入梦乡了。 乔韶:“……”服,真的服! 这人晚上到底在干吗?通宵打游戏?和人疯玩?蹦迪唱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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