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价格是稍微便宜一点,但出现事故的几率也很高,抢劫多半就出现在这些一毛两毛的便宜身上。 闻欣就坐过一次出租车,仍旧记得那种自己的心跳得比表快的感觉,说:“就不能保证看好我吗!” 这个小脾气哦,虞万支是半点都没办法,还得好脾气道:“能,但事情都有万一嘛。” 闻欣便道:“有的话我就能照顾好自己。” 她一个人在的时候,可是事事都办得妥当,不然没嫁人的前头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虞万支当然知道,但更希望自己能永远看顾好她。 他闷不吭声牵着人往前走,走出没几步发现她不动,说:“怎么了?” 闻欣四处看说:“你闻见香味了吗?” 香味?虞万支哪有她的鼻子灵,说:“那肯定有好吃的。” 闻欣就是找这些特别准,压根不用人领路,自己寻着味转来转去,站在家炸串店门口。 虞万支已经是见怪不怪,不过盯着招牌看一会说:“老板,你们原来是不是开在国富路?” 他老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牌子,毕竟叫“二憨子炸串店”还撞名的几率委实不高。 老板见惯老客人,忙里抽空道:“是啊,这不国富路要修地铁,我们只能搬过来。” 修地铁这件事也是东浦市民热议的焦点,因为涉及的土地太多,光安置和转移居民都用好几年。 虞万支没怎么关注过,这会说:“总算要开始挖了?” 老板道:“可不是,说是三年内一号线必须通车。” 又嘀嘀咕咕着原来的房东有多黑心,拿那么多补偿款还硬扣他的押金。 虞万支对此是同情的,心想通车哪有这么容易,还是说:“以后进城就方便很多。” 闻欣只惦记着体验地铁是什么样的,忍不住畅想道:“等开通咱们就去试试。” 老板听见这话说:“要说我在首都的时候坐过几回,那可真是再方便不过。” 首都于中国人眼里好像拥有无限光环,闻欣眼睛都亮起来说:“那您去过□□吗?” 当然是去过的,老板啧啧两声说:“那叫一个气派,你知道长城不?” 闻欣哪能不知道,这些话里话外的世界对她来说已经比炸串大,多问几句又觉得自己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只好坐下来等上菜。 去外面玩对虞万支而言是不在考虑范围内的,他们这代人也没有旅游的概念,能偶尔到市区逛逛已经很好。 但他现在意识到有更好的能给闻欣,说:“咱们今年去首都玩吧?” 闻欣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摇头说:“那得多少天啊,哪有时间。” 唯一的放假时间就是过年,可票价就能贵到天上去,平常的话又抽不出空来毕竟光火车回来估计就要六七天,路上耽搁的加上玩,好家伙,那不就是半个月。 虞万支工作至今也没请过长假,但还是有两分坚持说:“去一趟吧,等以后有孩子更去不了。” 三年五载是抽不开身,人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说不准下次再有机会就是一二十年后,往坏处想,他万一遭逢不幸,甚至没这个机会陪她去。 闻欣其实是挺好说服的人,犹豫片刻道:“服装店那边好请假,但轴承厂能抽出时间来吗?” 虞万支去年一整年都在给自己培养接班人,心知以后投入到加工坊是必然的事情。 他道:“应该可以,选个不忙的时候。” 闻欣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从老家在东浦,不由得期待起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