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都坚持不了。 为了一段即逝的恋情打电话去质问最信任的朋友,这样做非常不值得且没有任何意义。 万一,向修就只是想了解一下靳博屹的为人呢? 商场上混的,有几个是没有心机、没有城府? 林以鹿记得林宥绅说过,靳博屹这个人无论是手段还是城府,都深不可测。林以鹿突然有些后怕,她怕靳博屹会反过来对付向修,若真的有这种可能,她会毫不犹豫跟向修站在同一条站线上。 靳博屹这回收拾了两行李箱的物品,一箱是衣物,一箱是生活用品和电子产品,这架势看起来是要过去长住。 谈恋爱一般都是女孩子住男孩子家,他们完全是反过来。靳博屹是典型的有家不回去住,非要住在外面。 林以鹿跟靳博屹一起把衣服挂进衣柜,没忍住问了句:“你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嗯?” “就是,你以前也经常跟前女友住在外面吗?” 靳博屹微微顿了下,很认真、却又散漫随意地说:“你老公我洁身自好,只跟你一个人睡过。”说着他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好,补充道:“也只亲过你一个人。” 他这话说过很几遍,说实话,林以鹿还是不信。 不过有时候林以鹿真的觉得靳博屹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虽然她在他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但她察觉得出来,靳博屹眼底里似乎总藏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青涩而深沉,热烈而克制,看她的眼神里,总给她一种,他喜欢她,爱了她很久的错觉。 深情眼容易令人心动沦陷,也会容易令人产生爱情的错觉。 靳博屹观察着林以鹿的表情,他知道她不会信,无论在外人眼里,还是在她眼里,他就是一玩女人玩腻了就扔、对感情极其不负责的浪荡子。 靳博屹真的很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滥情的男人,只有用滥情去掩饰痴情的男人。 靳博屹想,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告诉林以鹿,他有多喜欢她,因为他知道她不会信,当作是玩笑话,听听就过了。 林以鹿从衣柜拿出睡衣和内里的衣物,想到靳博屹还在,迅速将内里的衣服藏在睡衣里,轻咳了一声后忽略心头上的那股羞涩劲儿:“我先去洗澡了,文件在包里,你自己去拿,记得签名和按手印。” 靳博屹低头看她,伸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眼勾,含着痞笑:“林以鹿,我想要了。” “再忍忍。”林以鹿丢下三个字便从他身边溜走,跑去洗澡了。 林以鹿洗完澡出来,靳博屹已经组装好电脑,靠在椅背上控着鼠标,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里的股市曲线图。 看了大概四十来分钟,他轻轻点动鼠标,退出了股市页面,慢悠悠去衣帽间拿衣服。 最近科研中心要做的实验作业很多,林以鹿这会儿在一楼客厅,坐在毛毯上拼凑着一架无人机。见她已经快收尾了,靳博屹没下去帮她,双手搭在二楼凉冰冰的栏杆上,映着灯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林以鹿做实验时很认真,几乎两耳不闻身边事,把每一步都做到精细,不容许自己出一点错误。 等林以鹿收好尾,去室外试飞了几分钟回来,靳博屹在床上等她了。他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金融类的英文书,上身裸着,如玉的白皙肌理结实分明。 吊在床头两侧的暖色灯,落下一片朦胧的光,光影勾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