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似乎。 庄鸣爵越想表现的和从前一样,就越证明他和从前不一样。 苏池没问,但也知道庄鸣爵瞒了自己不少东西。 包括今天的这侧新闻,如果真是事发突然,根本就轮不到苏池偶然看见转告他,有的是人上赶着通知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庄鸣爵一开始就知道,但故意没和他说。 至于原因—— 苏池垂眸沉思了片刻,并没有什么头绪,干脆就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反正庄鸣爵又跑不了,迟早让他问出实话来。 苏池喝完牛奶,转头拨通了贺兰铭的号码,对方接的很快,似乎正等着他的电话。 “想说什么?”贺兰铭直截了当道。 “不然您猜猜?” “你打给我就是为了和我闹着玩儿?” “也不全是,不过您心里不是有数吗?干嘛还反过来问我?”苏池轻笑,表现得很轻松,“既然偷偷给我订了婚,新娘是谁,婚礼在哪儿办,这些总得通知我吧,否则婚礼那天谁去?” “怎么?”贺兰铭意味深长道,“你打算接受这个婚事?” “不啊,”苏池笑笑,“我多了解一些,方便我逃婚。” “阿璧!” “爷爷,”苏池笑容收敛,“很认真的说,你这一部棋走的挺无脑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就能拆散我和庄鸣爵了吧?” “我觉得不行吗?我觉得可以。”贺兰铭冷笑,“阿璧,别以为你自己对他有多了解,即便你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们也不敢说对彼此百分之百的了解吧?” 苏池没反驳,算是默认。 “那个男人的情绪比你想象的要不稳定的多,”贺兰铭冷声,“我做的对你来说或许无关紧要,但是他呢?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苏池微微蹙眉,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我言尽于此,不过阿璧,我劝你一句,你们早点分开,对你对他都是好事。” “我们不分开。”苏池当即回绝。 贺兰铭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道:“你也喜欢他?” “喜欢啊,”苏池承认的十分干脆,“就是因为喜欢,才愿意待在他身边的。” 贺兰铭懊恼的长叹了一口气,他啧了一声,咬着牙小声道:“我就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 “不过无所谓,”贺兰铭很快收敛情绪,“你还年轻,我可以允许你走弯路。但是你记着,这次如果你猜错了,之后你的人生,就必须听我的安排。” “对了,那个男人对你的号码弄了实时监听,我找人做了反监听系统,至少我们的对话,他是听不见的。就这样,再联系。” 电话挂断,苏池坐在椅子上出神半天,直到窗外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分散了他的注意,苏池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低头,没有第一时间找庄鸣爵对峙,而是把电话打给了沈正。 “喂!苏先生。”沈正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勉强,“您这个时间打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恩,确实有事,”苏池眨了眨眼,“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你老板在搞什么名堂呢?” 沈正明显有些茫然:“什么?” 苏池勾唇一笑,表情有些无奈有些好笑:“我是不知道他在我爷爷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弄得老人家现在势在必得以为拿捏住了我们俩。你老板演技好的都能拿小金人了,那能不能请你发发善心,告诉我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情绪不稳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