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恶魔,不时激发我要去迎 合他。 他烙在我身上的吻很重似咬似啃,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欲摆不能的愉悦。 我沉睡已久的欲/念在这一瞬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我们的身份。 他突然放慢了节奏,有下没一下撩拨着,勾唇,欣赏我似渴似忍的模样。 他成功挑破我的底线,我抛开一切矜持,抬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借助一丝力气,一跃,成功架在他腰际。 我探出舌尖撩起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亲吻他。 他进来时,我眼前出现了一道光,亮而灼眼,我想看清他,眼里却全是雾。 “说,这两年,有人这样对你吗?” 不等我回答。他一个向上挺,含泄恨似的刺穿我。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由此来阻止,那疯狂且又狂热的愤喊。我双手攀在他脖颈上,脑子根本无法思考。 “子琛……” 他在我的呼唤里,把我送上了天堂。 随后我如棉花一般柔/软了下来,履在他胸口,可他还没完。 他抱起我进了浴室,把我放在洗脸水池上,亲吻我的眉眼,细细的,我混身无力任他索 取。 没多久他抱着我踏进温热的浴缸,把我安放在他身上,再一次肆无忌惮掠取我的美好。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他像一只饿荒的狼,无法填畏,恨不能把我拆骨入腹。 我不知道他反反复复要了几次,但每次,他发疯时我都能感觉到那一种无言的害怕。 后半夜终于安静了,我趴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近两年来最深沉的一次睡眠。 翌日,我是被阳光照射醒来的。 身边却是空的,仿佛昨夜是一场梦,一场慌唐而可笑的梦,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下,自己如剥了壳的鸡蛋,我缩身,裹紧被子,轻唤了一声,“子琛。” 哪里还有他。 我失落倒回床上,昨晚的记忆复苏,他那样急切渴/望,难到真的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可我身上的酸疼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酒店躺了一早上,下午苏晴回榕城,我去机场送她,她抱着我有点难舍,在我耳边说道:“小童你一定要幸福。”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引来她男人的不满。 苏晴回了榕城,陆正南也回京了,第二天从英国来的同事也到京,我们正是驻扎恒远。 而邹子琛从那晚过后,就没在出现,好像那晚只是一个梦魔。 我在恒远的办公室挨着秘书室跟总裁办公室之间,出入都会经过邹子琛的办公室大门,这几天办公室大玻璃总是紧闭。艾伦说邹子琛出差了,去了德国。我不知道她有意跟我说还是无意跟我透露的,我没什么表示。 作为陆正南的助理其实事情真的很少,他能亲力的从来不叫我,可以说我这个助理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但我却在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有项工作我做的他还是颇为满意的,那就是收集资料,然后分类给他做参考。 在恒远驻扎了一星期,我也没有看到邹子琛的人影,艾伦说他去德国后又去了丹麦,可能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我不知道那一晚算什么,他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便那样消失不见,是为了躲避我吗? 或许也就是一个夜/情。 我不由苦笑。 邹子琛消失的悄然,回来也突然。 那天我在陆正南办公室为他整理文件,他正在画图,他一画图就很专注,有时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我给他冲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边,然后站在他身边看他飞速的画着图,那人就那样敲门而入。 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他面色淡漠毫无表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