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把泪,抬头看我,有点迷茫的样子,随之指着恒远,骂道:“这家公司是黑心公司,我儿子被他们害死了。” “他们怎么害死你儿子的?”我又问道。 老妇人可能以为我也是记者,刚回道,却被一旁的男子拦住,男子趴在老妇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老妇人横了我一眼,眼底明显有了敌意,“你是什么人?” 我朝她笑了笑,“我现在是这里的负责人。” 有几名记者围了过来,但被保卫拦住,隔着几步之遥,朝我问道:“林小姐,邹总来了吗,他该不会是怕了,躲起来了吧?” 我侧过头,清冷的对上问话的那位记者,“邹子琛他的字典里可从来就没怕字,更无从谈到躲,”我淡漠的回道,随即反问道:“请问你是那家报社的,可有工作证。” 他男的瞪着我,冷笑道:“林小姐你好像没有资格查我的工作证吧?” “你是记者,没有工作证,那你在这问什么呢。”我态度有点咄咄逼人,“该不会是来当群众演员的吧。” 那男的被我噎的吹鼻子瞪眼,却迟迟掏不出工作证。 我冷视着他,“小陈把他拍下来。” 我一声冷喝,小陈立马拿手机就要照他,那男瞪了我一眼,便转身隐到人群后。 我嘴角不由扬起一丝人冷笑,寻视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你们这里大多都是群众演员吧。”随着我转回身,面对那位老妇人,“没有人害死你儿子,那只是一场事故,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故。恒远做为开发商,已经拿了五十万的抚慰金,相信没有那家开发商有恒远这么慷慨。” 老妇人望着我,突然嚎叫了起来,“你们害死了我儿子,以为赔那点钱就完了。” “赔,”我清冷道,“你说错,那不是赔,恒远根本就没有责任,更不用赔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弟弟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你们恒远难到一点责任都没有吗?”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朝我吼道。 小陈怕他对我不利,挡到我面前。 我把他推到一旁,直视着那位死者的哥哥,我也不跟他吼,淡淡的说道:“说到责任,你们要申讨的也应该是去找承包商呀,冤有头债有主,你弟弟是跟承包商签的劳动合同,你跑恒远来干吗?” “那楼盘是恒远的,我们当然要找你们,你们名知道那家承包商不够资质还把工程承包给他们,你们公司就是黑心。” “承包商不够资质,你有证据吗?据我所知道,你弟弟跟这家公司签了五年的合同,跟这家公司已经干了三年,如果你们不懂法,我可以愿谅你们今天的冲动,但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你这个坏女人,我跟你拼了。”那位老妇人突然冲过来就要打我,被小陈拦住。 我咬了咬唇,今天这事我必须下狠招。 “许律师,报警。”我朝一旁一直冷漠不发言的许律命令道。 许律师有点为难的看着我。 “林小姐,人家刚刚失去亲人,你不但不安慰还这样冷嘲他们。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难到这就是你们恒远处理事情的态度,那也太让人寒心了。”拔尘的女声从一旁传过来。 我转头望过去,那女的看着二十五六岁,胸前挂着照机,手里拿着工作证,朝我挥了挥,冷笑道:“我可是有证件的。” 我挑眉,轻笑道:“你说我没同情心,”耸了一下肩,“ok,我是没有同情心,”我语气一转,厉色道:“他们是挺让人同情的,恒远也尽了最大所能补尝他们,可恒远跟他们并没有直接关系,恒远为什么要为这事买单。同情,那谁来同情恒远,只因为他是开发商。” 我往女的前面走了两步,“恒远上下有一千多名员工,那么他们身后就是上千个家庭,恒远要是倒了,他们的孩子家人该怎么办,谁来同情他们?你的同情,就是不管他们是对是错,都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抹黑一家企业吗?这跟碰瓷有什么区别。” 那女记者望着我怔了怔。 我转回身,朝别一边围观的人群高声说道:“一大早这么冷的天,这么多人围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