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琛手从腰上滑了上来,握住那里,贪婪的捏了两下,在我耳边无比委屈的低喃,“半个月了,我都快憋死了。” 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没出息,”我低笑,“那你原来两年多怎么忍的?” “原来没开浑不知道滋味。”某男煞是认真的说道。 听之,我有点心疼。 他又说道:“对了,我特意让人看了一下日子,说下周三很不错,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证领了。” “好,”我轻应了一声。 “婚礼你想怎么办?” 我翻过身,面对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取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几婚了?” “反正我只记的,这是我的头婚。”某男笑的狡黠。 我嗲瞥了他一眼,随之认真说道:“其实婚礼我不想大办,我想去欧州旅行结婚,带上盼盼,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出去玩玩。” “旅行结婚……可以,但是……带上盼盼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我捅了他一下,“那盼盼放在家里你放心吗?” 白洁那事发生后,他从恒远那边调了四个保安过来,两班倒,守着大门,搞的跟机关大院似的立着两个站岗的。 “这事,过后再议,先办正事。”说着,他手按了上来,有点急不可奈。 “我想睡觉。”我嗲叫道。 “你睡你的……只要你能睡的着就行。”某男笑的痞坏,手上用力一抓,弄的我差点叫出声。 “邹子琛……你……一会女儿她们回来怎么办……” 邹子琛没跟我多废话,直接封住我的唇,双手灵巧的钻入,上下齐攻。 空寂了两年多,我那受的了他这样猛攻。 邹子琛的吻从脸颊移至耳根,再到骨锁,息气喷散在我颈间,缓缓下移,隔着真丝睡裙他轻咬住那一点,用牙齿轻蹭,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串上全身。 “嗯,”我全身发颤。 “湿了,”他抬头邪魅的看我被他折腾的无法自拔的样子,低哑的笑道:“还想睡吗?” 我咬唇,横瞥了他一眼。 某男手指猛地摁了进去。 羞 涩声从我嘴里溢了出来,他见我那样更是兴奋,头又埋了下去。 …… 邹子琛连着要了两次,还意犹未尽,抱着我不肯起来,我累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依畏在他怀里听他唠叨结婚的事宜。 周三,早晨。 邹子琛起的很早,然后不知道在干吗?一会进浴室一会进衣帽间一会出卧室,吵的我想多睡会都不行。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嘲他吼:“喂,你在干吗,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呀。” 邹子琛站在柜子前,转过身颇为嫌意的朝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外面升起的太阳,“不早了。” 我拿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某男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了,“你昨晚折腾到几点你忘了,”我瞪着他,“从今天晚上开刚,你去对面睡。” 至从上周一童童回到她房间去睡之后,这个男人就没有节制了,连着好三个晚上都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人家现在有八块腹肌折腾完早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班去,我呢,这两年连山都没爬更别说锻炼,被他折腾的只差没散架。 “老婆,今天是周三,我们说好的要去领证的。”他笑嘻嘻,走了过来。 我躺回床上,“不去,我要睡觉。” 他一下扑了过来,“你是想再来一次吗。”说着他就开始扒我的睡衣,还一边挠我痒痒。 “邹子琛,呵呵,你……讨厌死了……哈哈!”我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那你起不起。”某男祼 裸的威胁。 我想有志气一点,可是没一会我还是讨饶。我那挣的过他,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摁的死死的。 从床上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侧躺在一旁,笑的更加欠偏,还偷袭我的月匈,那有总裁样,完全就是一个无懒加流 氓。 我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本以为某人失忆后会变的傻一下,我好拿捏他,原来一开始全是假像,前段时间,他被我紧盯着还会脸红,现在……脸皮厚的估计枪都打不进去。 某人还说他最近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时脑海里也会蹦出一些画面来,他觉的记忆似乎在复苏,特别是在跟我那什么的时候,他脑海里画面就会很活跃。嗯,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正是在跟我那什么,而且说的颇为正经,还用力的顶了顶我,俨正道:以后要多做,有利他恢复记忆。 劣性难改!! 我从浴室洗漱出来,邹子琛已经帮我挑好衣服了,站在床头打电话,像是在跟秘书交待他今天不去公司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朝我招手,指了指床上的衣服,示意我过去换。 呃……我才不要在他面前换衣服。 我一边拍着脸上的润肤水,一边朝他走了过去,想把衣服拿去浴室换,在我转身时,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