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才鬼笑着闪身进屋。 “你跟穆阳到底怎么回事?” 丁汀闻言,既无奈又无力,倒了杯凉白开给她,闷闷不乐道,“他估计就是三年前跟慕言有矛盾吧,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复仇了,各种接近我,还联合别人欺负我,神经病一样。” “这段时间我不在,你生活很丰富啊。” 她立马“呲”了一声,哀叹道,“那我宁愿像个尼姑一样清修,也不愿意在跟这些臭男人纠葛。” 那天下午,两个人说了很多话,边说边喝水,把家里桶装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丁汀在夏城独自生活,一肚子话无人倾诉,再加上今天又添了一桩心事,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 不知不觉再抬眼,窗外天色已经变成蓝黑色,屋里连盏灯都没亮,姐妹俩愣是没发现。 “我们晚上总得吃点东西吧,今天在机场光顾着跟你说话,粥我都没喝几口。”邵卿饿的前胸贴后背,天晓得,她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就靠那几勺海鲜粥支撑着生命。 这么一说,丁汀也饿了,她也是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那就点外卖吧,这附近可多好吃的了,旁边就是旅游景区,明天我带你去好好转转。” 她掏出手机来,准备尽地主之谊,点几道现在不怎么舍得吃的硬菜庆祝一下。 结果却被人幽幽制止。 邵卿理智分析,“你还没检查呢,万一真有了,吃外卖对孩子可不好,尤其是怀孕前期,最重要了。” 那表情,让丁汀误认为自己吃了外卖就要死掉了。 她乖乖放下手机,又眨着眼睛道,“可家里没有食材,不然我们现在去买?还来得及吗?” 一个人过日子习惯了不修边幅,丁汀冰箱已经空了好几天。 好巧不巧,有人就跟在这贴了感应器似的,适时敲响了房门。 丁汀懒懒起身,从显示器里看见了慕言那张熟悉的面庞。 这种照妖镜头映出来他依旧俊朗,真是不公平。 “丁汀,我来给你送晚饭,开下门好吗?” 不好。 她气还没消,且十分心虚,抱着胳膊就要回绝。 却被扑上来的邵卿捂住嘴,眼睁睁看着她打开门,“好啊好啊,我们正愁没东西吃,能吃到慕总送的食物,我可真是三生有幸。” …… 她被什么狗腿子鬼附身了? 丁汀莫名其妙,仿佛平日里那个总是吐槽总裁跟她不合拍的闺蜜一直以来都是个水军。 看她朋友如此上道,慕言心里满意,脸色好了几分。 “东西很多,够大家吃的。” 说罢就趁机进了屋子,轻车熟路往餐厅桌子旁走。 关门的瞬间,邵卿看了眼方才放着花束的角落,已经空空如也。 管理员万万没有大晚上来收拾卫生的道理。 至于最终是谁丢了,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丁汀看着这俩人同一阵线,既摸不着头脑又不得不接受。 难不成她个预备役孕妇还能离家出走吗? 她撅着嘴,气哄哄地说,“我上个洗手间,你们先吃。” 然后就窝进另个屋子里去撒气了。 这时候,餐厅就只剩了慕言和邵卿,他倒是没有跟陌生人寒暄的习惯,只低着头专心盛汤。 反倒是邵卿鼓起了勇气,盘着小心思,“门口的玫瑰是慕总扔掉的吗?” 果然见他手上一顿。 很快又神态自若地点头,“气味太大,污染公共环境。” 怪不得追不回老婆,死鸭子嘴硬属性太顽固了。 她撇嘴,继续道,“但是作为朋友吧,我还挺看好穆阳的,毕竟他跟小汀认识时间更早,大家知根知底相处起来也更容易,他们俩哦,十五岁就在同一间画室上课,别提多有缘分了。” 与此同时,汤勺溢出了水渍,在桌面上留下残渣。 原本专心致志的男人陷入了若有所思,然后拿过抹布细细擦拭。 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我七岁时在医院见到了刚出生的丁汀,她从小就很白嫩,特别乖巧,腿特别有劲,我抱她时,她还踹了我肚子一下。” “哦对了,最后,她还尿了我一手,特别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丁汀:喵喵喵?你这个小变态对可爱有误解么? 我太苦了,闹肚子闹了快一个月,我都要崩溃了,本书预计月底完结(如果我写嗨了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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