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迩突然伸手敲了敲头,暗道自己还真是天真! 人缘什么的,不过是表面,大家都是工作关系罢了。 其实今天的事究其原因,不过是她现在不如舒雅心红吧! 就算有人有心帮忙,却也不想得罪舒雅心,因此采取观望的态度,这并不奇怪。 深深的吸了口气,从心底里迸出浓浓的野心,要红!她一定要大红大紫,站在这个圈子里的高位上,这样才能不会让今天的事重蹈覆辙!她也才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小徽! 傅言风从浴室里一出来,就看到顾迩垂着头,把自己抱成小小一团,摆出可怜巴巴的姿势。心里冷哼了一声,原本想嘲弄她现在才算是知道怕了,可还没张口,那女人突然握着白嫩嫩的拳头在脑袋边用力挥了几下,抬起的脸上也是坚定的象是要赶赴战场的表情,他顿时嘴角抽了抽。 “搞什么?”她是傻瓜吗? 顾迩被他的声音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愣了一下才慌慌张张的松开手放下,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没,没有啊,只是在想事情。” 傅言风嗤了一声,也没有再追问,只将手里的大毛巾扔过去,命令道:“过来给我擦头发!” “哦。” 顾迩现在对他还处于感激的状态,所以态度十分乖顺。见他坐到床边,自己便下了床,准备帮他擦头发。 不过她刚抬起手,傅言风又阻止了她,“先把桌上的袋子拿过来。” 顾迩不明所以,但还是放下毛巾,将袋子取过来递到他的手上。 然后就见傅言风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打开,一边拽过她的手腕,一边放轻的力道将药膏涂上去。 顾迩很有些受宠若惊,她推拒了一下,反倒让男人不耐烦,顿时不敢再动,任由他将凉咝咝的膏体涂到自己被弄出瘀痕的腕间。 低头看去,傅言风的神情虽然有些不耐,但举动却十分轻柔,他长长的睫睫一眨不眨,眼睛专注盯着她的瘀痕。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肌肤上,顾迩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心上仿佛有根羽毛在搔动,痒痒的,暖暖的,令她想拂开,却又舍不得…… 不等她深想这种奇怪的心情从何而来,傅言风已经将药涂好,松开了她,起身去浴室洗过手,才又坐回刚才的位置,横了她一眼,“别傻愣着,快给我擦头发!” 拜他的恶劣态度所致,顾迩下意识的闭上了张开的嘴,将一声“谢谢”吞回了肚子,默默的拿起毛巾开始擦拭。等感觉擦的差不多了,她一边擦一边用手拨着头发,让它干的更快些。 纤长细嫩的手指在浓黑色的头发间穿梭,顾迩突然想起一句老话,头发又粗又硬的人,据说脾气都不大好。 还真是有道理啊! 见她神色怔忡,傅言风冷不丁的问道:“在想什么?” 顾迩一时不察,脱口道:“脾气不好啊!咦?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她停下手,结结巴巴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得停住。 傅言风已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扔开,将她拽到腿上,握住她尖尖的下颌,凶巴巴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