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疼得缩了缩手。 “操·你妈的,不听话,找死是吧?” 经过几天几夜的折磨,此时女人松口,说出一串数字,两个男人幸喜地一起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此时女人浑身很疼很疼,她的手臂上全是被烟头烫过的烫伤,手臂脖子被铁丝勒住的地方全是血,女人被困在阳台的角落上,绳子拴在她的身上,她什么也看不见,接着努力的移动着受伤的身体,使劲的撞着防护栏。 “哐哐哐!” “哐哐哐!” 一次又一次。 终于顾西洲听见‘吱呀’的响动声,女人似乎也听见了,她更加的用力。 哐当! 栏杆和女人哐当一声落地,此时女人的身体很冷,可是她的脑子很清醒。 谁能救救我…… 谁能救救我? 女人用手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死死的咬着唇线,她告诉那两个男人的密码是假的,那是女儿的手术服,而且她知道就算她说了,那两个男人也会一样杀了她! 好疼,身体好疼。女人的身体有多处骨折,她身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 不知道躺了有多久,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突然有两只手抓住了她,女人惊喜起来,有人! “操,快点把她带上去,别被人看见!”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得救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恶魔的声音,这一瞬间女人没有哭,甚至没有感觉到恐惧,没有痛。 她笑了。 自嘲的笑了。 她赌输了。 见女人死也不说出密码,两个男人撕掉女儿眼睛上贴着的纸,然后抓着她的周发,拿起水果刀从她的脖子一侧通入,血液顺着刀向外流淌,淌了一地。 最后她的身体逐渐的变冷,而顾西洲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脑子里面有一个问题——当时女人被蒙着眼睛掉下去的时候,小区里到底有没有看见过她? 顾西洲随着女人的死亡,失去知觉,他的视线慢慢的清晰。 他深处在宽敞明亮的别墅里。 脑子还没回过神,他身侧轮廓深邃的男人正略微垂眸看着他,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在他耳畔咬了咬他的耳坠道:“我们现在实践下。” 司予扣住顾西洲的手腕,狠狠地抱住顾西洲的腰,力气很大,将顾西洲直接按倒在沙发上,弓着的背脊上肌肉紧了紧。 见司予的眼底就像烧着一把火,顾西洲猛然地心脏狠狠一跳。 顾西洲试图翻身,想和司予换个位置,却发现司予双臂交叠以及掀起身上的衣襟,露出漂亮的肌里线,他的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肌肉不会太单薄,却也不夸张。 只听见唰啦一声,司予身上身上脱下来的t恤就直接被撕开,顾西洲错愕地愣一下,接着顾西洲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绑住了! “靠!你放开老子!”顾西洲骂了一句。 “不行。”司予想都没想直接吐出两个字,下意识轻舔嘴唇,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禁欲的性感,道,“刚刚我说了,我也想。” 指尖轻轻抵在脖颈的触感,让人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顾西洲骂道:“你想个屁!” 司予对顾西洲眨眨眼睛,十分的认真:“嗯,想你的。” 顾西洲被堵了一嘴,简直说不出话来。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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