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出来了!”霍安点点头:“窗台上的花都开了,那是什么花看着像是大蒜。” “那叫水仙花,秋天栽花过年开花,很是喜庆的花。”寇溪打好水放在炉子上:“我喜欢家里面亮亮堂堂热热闹闹的。索性把屋子里的家具都刷上了白色,趁机把她们放在我屋里破东烂西的东西清出去。换了锁头,也不参与她们的日子。” 寇溪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看着霍安:“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像别人家的媳妇儿听话又孝敬吧。” 她苦笑一下:“我没睡醒的时候,肯定有人告状了。” 霍安脱口而出:“没有,什么都没说!” “我在门口都听见了,你爸让她别再胡咧咧。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谁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寇溪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的!” 霍安低头默不吭声,寇溪又道:“明天是大年初二,你姐姐会回娘家的。下午送走了娇娇姐,你陪我一块回娘家吧。初三去我们家亲戚那边串,初四去你舅舅家看看姥姥,听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呢!” 说到这里,寇溪才琢磨过来:“对了,你这次放几天啊?” 霍安低着头轻声:“我初六早上四点多的火车,初五半夜就得走了。” “怎么就呆这几天?”寇溪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就暗淡下来,嘟着嘴巴撒着娇:“你们领导是冷血吗?回来的这么晚,回去的这么早。他不知道你是新婚吗?” “对不起!”霍安忽然很心疼眼前这个小女人:“我没能多抽时间陪你过年了。” 寇溪愕然,从未想过这个冷面阎王的嘴巴里还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来。霍安长得很凶根本不像是个好人,生气的时候让人有种他会分分钟抄起菜刀砍人的错觉。 想当年他转业之后,很多次都是因为他凶悍的长相而被工作单位拒绝。有一年她生病,半夜霍安背着她去医院。路过的出租车没有一个敢停下来拉他们的,就是看霍安像个拐.卖妇女儿童的变态。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寇溪浅笑:“我知道你的为难,你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一来一回不知道又要遭多少罪呢!” 寇溪一双眼睛明亮如璀璨的星星:“来年过年,我去找你过年。” 霍安想着现在单位的特殊情况,忍不住皱眉:“我们单位不允许.....” “我知道!”寇溪笑道:“大不了就在附近找个旅馆,我在那住几天也好过你来回这样折腾!”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甜的味道,这对小夫妻都不说话心却慢慢靠近。 里屋的电视正在放着什么的,两个人也都听不见。炉子上水壶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切温馨的让人心里软的如同一汪水。 “咚咚咚”霍安身后的门被敲得叮咚作响。他推开门看见一个小豆丁站在门口,他皱着眉将孩子让进来:“你来干啥?” 霍天一还是个孩子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仰着头老实的对霍安说道:“我妈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拉没拉窗帘!” 说完迈着小短腿咚咚咚的跑进屋,看了一眼窗户嘀嘀咕咕:“没拉窗帘!” 又咚咚咚的跑出来,看着寇溪坐在小板凳上好奇:“大娘,你干啥呢?” 寇溪没有回答,仰着头对霍安:“你去把屋里的灯打开!” 霍安上前几步走到门口,长臂一伸将灯点亮。 寇溪对霍天一道:“我在给你大爷烧洗澡水!我们屋里不拉窗帘,你妈再让你过来看呢,你往屋里一看亮亮堂堂的就知道了。” “我大爷要洗澡?”霍天一好奇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霍安。 “你大爷站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腿都要断了困得睁不开眼睛。我给他烧点水洗个澡解解乏,好好的睡一觉。你就这么回去跟你妈说吧,顺便帮我问问你妈,她有啥事儿啊?”寇溪交代完,霍天一着急着慌的回那屋回话去了。 寇溪听见霍安几不可闻的叹气声,冷笑道:“回家这几天你且看着他们闹吧。你爸说了,现在他要多挣钱攒家产。那个钱都是给咱们家孩子留的!上午他们正高兴咱们两地分居,下午你这就回来了。现在可不就处处提防着!” 霍安听懂霍天一的话,惊讶于寇溪可以面不改色的将这个话题提上台面上来。跟她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