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立马回了红情坊,逢人便问起相亲赠簪之礼。 难不成这个张夜阑,是这个意思?不会,不会,无一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去了后院。 鱼奴正与岚风说着话,聊了许多,莫七、重安坊、清风楼,示剑山、北歧。 这才知道,原来师父是北歧人!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只是实在意外,鱼奴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了。 自己弄丢了那方印玺,不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事。她仔细找了许久,又查探诸多,知道不是无一所为。 岚风也说,无一一早上都和他在一块。 这会见无一回来,两人都有些不自在,无一还生气呢,今日烦人的事真多! “东西找到没。”无一问着,径直坐了下来。 “好无一,别生气了,是我冤枉你了!”鱼奴哄着她:“这样吧,我做东,全梁州的吃喝玩乐,你们随便选,如何。” 无一岚风俱是开怀,约着开了街去吃羊肉暖锅。 晚上,鱼奴与无一在房中,俱是失眠,无一便说起今日肃王府上见闻,鱼奴听见清苓与莫七之事,难免不快。 今年是怎么了?除夕节都不得安生,红情坊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师父也不在! 鱼奴不免忧愁,佳容姐姐受了伤,还有那个陆怀风,神出鬼没! 念念说,要杀萧长定的和帮萧长定的都是北歧人!他们,想干什么? 鱼奴细细思量。 红情坊与清风楼平日往来甚多,如果清风楼和重安坊有关,那红情坊和重安坊也有关? 师父与示剑山庄渊源颇深,岚风都知道师父是北歧人,那庄主,清苓,莫七他们,会不知道? 怪不得师父不爱和莫七往来,厌恶官家! 怪不得莫七不想让自己呆在坊中,不让自己清风楼往来! 唉! “哎,你们绵宋还有相亲送金簪之礼。”无一忽而问道。 鱼奴沉吟,心中许多烦扰:“略有耳闻,金簪应是定亲之礼吧,男子送女子簪子,本就有暧昧之意。” 她想起林江赠过的木簪,想起皎娘,想起莫七!思绪纷乱! 无一闻言,一下子坐起,气恼道:“这个张夜阑,敢打我的主意。” 明日我便把簪子要回来,还给你,绵宋人,真是奇怪,弯弯绕绕。 “那是什么?”无一说着看向鱼奴。 鱼奴腕上饰物,在幽夜中似有光辉。 什么宝贝?无一起了好奇心! 点了灯,瞧着这玉镯,惊叹:“精美绝伦啊!他送的?这礼物倒还像样!” 无一不住的赞叹,这玉石巧夺天工,想来世上独一无二。 肃王莫七真是有心啊,无一笑道:“定情信物?” 鱼奴也不知这算不算得上定情信物,忆起赠玉之事,水月镜花之约,无一听得好不感动。 还真要对这位肃王莫七刮目相看。 哪像那个张夜阑,这般敷衍,笨嘴拙舌! 鱼奴苦笑:“算不上定情信物吧,这样的东西,你我瞧着稀罕,说不定于旁人来说,只是寻常之物!” 真希望回到从前,银盘山那时候就很好,无关林江,没有固戎之祸,也就没有今日的隔阂。 无一不平:“他既然介意,那便不要喜欢好了,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真是,害我夸他了。”又追问:“绵宋的男人,都很在意女人过往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