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你太狡猾,若是不吓唬吓唬你,如何管得了你,不过,你记着,人生相思,可一不可二,若是再相思,可真的无药可解了。” 还想吓唬我,无一看在佳容刚去的份上,忍住怒意:“你有本事,正大光明的和肃王莫七一较高下,暗地里使坏,算什么英雄好汉。” “莫姑娘,你不会忘了那些明海国的人是怎么死的,还有尹凤客、皇城司的人,我可没少帮你,如今咱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谋害亲夫,私逃避责,杀人灭口,你哥哥劫了重安坊的货,杀了重安坊的人光明正大?你们莫家,哪一个光明正大过?”玉无双冷冷说道。 “重安坊?”无一惊讶,你不是重安坊的主人吗? “忘了告诉你,燕子楼便是重安坊,肃王府那帮人,也一样见不得人。”玉无双说着,赏着茶。 “你们?都是北歧人?”无一这才明白。 怪不得肃王府的那帮人奇奇怪怪,怪不得阿越她们与玉无双也有往来,怪不得那天刺杀萧长定会是阿越和罗佳容一起,还有白姑姑,与清风楼这般亲近。 “你们想做什么?”无一好奇,随即觉得可笑:“不会是复国吧,切!莫七他可是绵宋的皇子,他会帮你?唉!”我可不管你们这些闲事。 “无一,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好!你老实在梁州待着,我要去茶庄一趟,好好安顿佳容,你哥哥很是挂念你,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你可莫要再跑了。”玉无双轻笑,似有成竹。 这个玉无双,又出什么幺蛾子,难不成,才死了媳妇儿,心灰意冷,变得良善。 无一不大相信他,照顾我哼! 她一路走着,有些不安,这下事情惹大了,若是被肃王莫七还有示剑山那帮人知道明海国的事与自己有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连累了哥哥,万一闽沙岛有所察觉怎么办? 无一向来不爱拘束,如今卷进北歧人的争夺中,实在是烦恼。 走在路上,总觉有人如影随形,张夜阑,无一回头张望,渐渐收了笑意,张夜阑去了睢州啊! 无一始觉心中空落。路过迎喜楼,又觉张夜阑在跟前,鬼使神差的进去,唱的是什么木簪记,戏中男女自幼定有婚约,长大各自离散又相逢,男子认出女子,女子却不知,早将婚约抛诸脑后,流落风尘,又逢战乱,男子不离不弃,终成眷属。 无一原本对这些不感兴趣,今日一瞧,心中好似有千斤重物,越发思念张夜阑。 终成眷属?她扔了颗瓜子在口中。味同嚼蜡,不知不觉陷入沉思,不知他在睢州如何,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想起自己,往日种种不断闪现。 台上鼓声起,无一忽而清醒。她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我才不喜欢他,我,最多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不看了,无一抱着桌上果子出了迎喜楼。 鱼奴这两日得空便往肃王府跑,她分明感觉到,和莫七心意相通,可北歧之事一直困惑心中,此事事关师父,阿越,还有那个印玺,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她心有疑惑,飞针扔了一颗又一颗。 练了功回来,四处也不见无一,便去了师父那。邀着师父一同去玉山赏梅。不管那么多,如今,不都好好的。 念念请了鱼奴赏画,问起佳容之事,不免伤春悲秋。 知她私下和肃王往来,坊中之事也淡淡的,只怕是心都不在红情坊了,她对肃王殿下确实不同,想来是喜欢他。从前林江,哪里见她这么上心,不管不顾! 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皇帝不日便会降旨为肃王殿下赐婚。 太子殿下也为此事绸缪许久。张将军两个儿子都在睢州平泾溪山之乱,还有两个也镇守一方,自要安抚,可又不能太过宠信。 上位者,婚事也是一场博弈,不光是门当户对,菱儿,连颗棋子都算不上。 不知她所念一心一意,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