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只鸡,但黎秋川看它们不肥,他想了想,带着封缘去村口的一家院子。这些节目嘉宾在编导的暗示下都知道那位“重量级嘉宾”来了,并且去了黎秋川的“家”,但都不敢贸然去看。 一是知道黎秋川热度大,贸然就去会被人误认为是蹭热度,二是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孔晓波找的比较稳重的明星,倒是一时想不到怎样“蹭镜头”。 就像是黎秋川带封缘来的这家,嘉宾是二十年前歌坛上有名大佬,传唱的歌曲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在风头正劲的时候,妻子患了重病,他立马放下工作专心照顾妻子,妻子折腾了十多年,虽然病魔缠身,但安然去世。他终于放下担子,准备重新出发,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跟不上时代,世面上的歌曲听不懂,也没有人找他出新歌,连十八线的商演都没有人邀。 正在失意的时候,孔晓波找上了门来,好说歹说把他请了来。 只不过这位大佬有些不适应综艺,开拍了这么长时间一句话不说,就在院子里默默地干活。两人到的时候,大佬还弯着庞大的身躯抱柴火,院主人是一爷一孙,有些不好意思地拦着他。 “王老师。” 黎秋川喊了一声,大佬名叫王浩,声音和身材一样“浑厚”,转过头的时候气喘吁吁。 “啊,小黎啊。”王浩并不因为黎秋川的咖位而对他另眼相待,他这人心中自有沟壑,从不自轻自贱也不骄傲自满。笑眯眯地看着对方:“怎么了?” 黎秋川转头对封缘介绍了一下王浩,又指了指院子里刨食的肥鸡,笑着道:“我要跟您做个交易,我帮您劈柴,您帮我要一只鸡可以吗。” 王浩说要先和主人商量一下,他拖着笨重的身体去和爷孙俩商量,封缘就对黎秋川耳语道:“这个王老师我记得,我小时候听过他很多的歌,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黎秋川感受到耳边的温热,微微一笑,也在她耳边道:“王老师不容易。” 正好,王浩和爷孙俩商量完,慢吞吞地挪了过来:“我问了他们了。” 封缘正听黎秋川讲话,一看王浩来了赶紧站直了身体,背过镜头揉了揉耳尖。 王浩笑呵呵地道:“他们答应了,不过你确定要帮我劈柴?这可是一座小山呐!” 封缘看向王浩身后小山般的柴堆,不由得吓了一跳,那么多,得劈到什么时候? 黎秋川面不改色地点头:“您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 说着,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露出被风吹得微微发红的胸膛,袖口也挽了上去,鼓起的肌肉像是铺撒在河面上的绒絮,缓缓起伏着。 封缘在这湿冷的天气里也似乎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只听对方说到:“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去抓鸡了。” 她犹豫地问:“还要亲自去抓?” “当然了”他松了松肩膀:“鸡肉可不会自己跑过来再入水脱毛,自己亲自劳动获得的食物才有成就感。王老师,您能帮我一把吗?” 王浩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己高高挺起的肚子,最后还是应下了。 黎秋川说得对,鸡肉是不会自己跑进锅里的,但封缘没有想过会是这么难,眼看着黎秋川和王浩在院子里团团转,就是抓不住鸡,反而弄得鸡 飞狗跳。 王浩折腾了一身的汗,肚皮上贴的全是鸡毛,连黎秋川都狼狈不已,爷孙俩看两人在院子里就差打滚,乐得咯咯笑,摄影师的镜头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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