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侍卫进来把她叉出去打十杖。”慕容泓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点点嘉言的方向。 “是。”刘汾领命。 嘉言见状急了,大声道:“陛下……” “多说一个字加十杖。”慕容泓道。 嘉言慌忙闭嘴,情急之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趁着侍卫还没来得及进来,她求救地看向怿心。 怿心是个明白人,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求情,备不住连自己一块倒霉,于是便咬着牙没开口。 嘉言被拖出去后,慕容泓道:“怿心。” 怿心上前。 “传朕的命令,甘露殿所有侍女罚一个月例钱,免除嘉言甘露殿侍女总管的差事,罚去……”说到此处,他似乎有点想不起来方才要说什么,侧眸看了一旁的长安一眼。 长安低声提醒:“打扫净房。” 慕容泓道:“罚去打扫净房,她的差事由你顶上。” 怿心忙跪下谢恩。 慕容泓将爱鱼放到地上,站起身对长安道:“随朕进来。” 长安跟着慕容泓进了内殿。 “关门。”慕容泓背对着她道。 长安一边关门一边心里直犯嘀咕:大白天的关门干嘛? 刚转过身,便见慕容泓目光阴郁地看着她。长安心中一惊,擦,怎么好端端的面具说掉就掉?发生什么事了? “朕的书呢?”慕容泓并未让她困惑很久,开口就问。 长安:“……” 唇角艰难地扯出一线笑弧,她歪着头一脸无辜道:“您什么书啊?奴才不知道啊?” 慕容泓也不与她废话,回身就从插着孔雀尾羽的细颈瓶中抽出戒尺朝她走来。 “哎哎,陛下您别冲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长安一边躲一边道。 “你还敢躲?给朕站住!”慕容泓用戒尺指着她道。 “站住给您打?奴才又不傻!”长安溜到内殿的另一边,继续抵赖“陛下,奴才真的没碰您的书啊!” 慕容泓气得拎着戒尺就追了过去。 长安仗着体型小,老鼠似的四处乱窜。 慕容泓也是好耐心,追着她绕着屏风跑了二十几圈,陡然一个回身从反向迎了上去。 长安果然已经跑出了惯性,一头就栽进了慕容泓怀里。 趁着相撞那一刻的反弹力长安还想回身跑,慕容泓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就将她按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奴才的痔疮还没好呢,许大夫说这两天奴才连屎都不能屙,您这一板子下去肯定裂开!您要不怕溅一脸血,您就打吧!”长安见跑不掉了,干脆摊手摊脚地往地上一趴,破罐破摔道。 慕容泓被她恶心得够呛,换做以前恐怕早忍不住直接将她赶出去了。但毕竟受了她好几个月的荼毒,对于这方面他好歹也磨炼出了些许抵抗力,于是便忍着恶心一把将她拎坐起来,道:“把鞋袜脱了!” 擦!这个变态佬莫非还想打脚心? “那更不行了!奴才打小就有脚气病,脚底都是包着水的小泡,又臭又痒。您要是用戒尺打,那水泡里的臭水肯定biubiubiu地往您身上溅,最可怕的是,这病还传染呢,水溅到哪儿就传到哪儿……” “闭嘴!”这奴才说得十分形象生动,慕容泓又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听得都快吐了。本来只有三分怒意,被她这般一恶心,登时暴涨到七分,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掌就一戒尺抽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长安尖叫:“啊!” “啪!” “啊!” “啪!” “啊!” “啪!啪!啪!” “啊!啊!啊!奴才受不了了陛下!您轻一点嘛!”长安娇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