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致欢愉的同时,带来了阵阵电流般的战栗与酥麻,他与她,共赏了一.夜星辉,学习了整整一.夜的星座知识。 * 次日,清光正好。 岁青禾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面无表情地伸手挡住了身躯上的暧.昧红痕。 两人的衣服落了满室,看到衣服堆里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时,岁青禾懊恼地拍了下额头。 她怎么把送给聂鸣的五周年礼物给忘了。 时间都过了,现在补送还来得及吗? 岁青禾探下身子就想去捡,身后却不知不觉覆上了男人温热结实的躯体。聂鸣说话时的嗓音带着慵懒的鼻音,闷闷的,异常可爱,“找什么?” 她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时,小巧的耳垂忍不住红了红。男人见猎心喜,干脆张嘴一叼,把耳垂衔进嘴里。 他眼尖,看到了地上那个黑色盒子,长手如同猿臂一捞,顺势把小盒子抄进手心,“这是什么?” 岁青禾翻转身子直视他琥珀似的眼眸,旋即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我送你的礼物。” 聂鸣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有一块银色的男士手表,还有一个结构奇特的小钥匙。 表带的设计很奇怪,接口处设计成了锁头的模样,这钥匙应该就是用来开这把锁的。 她半年前刻意从ruling家定制了这块手表,直到前几天,这块表才正式完工,寄到了她手中。 这也是她准备给聂鸣的周年纪念礼物,只是同聂鸣准备的惊喜与浪漫相比,这块表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聂鸣的喜悦之情却溢于言表,他低头在岁青禾的脸颊上啄了啄,温声道:“来,你给我戴上。” 岁青禾嘻嘻笑道:“戴了我的表,你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 聂鸣的鼻息吐在她的喉咙边,低低说道:“早就已经是了。” 表带轻轻落了锁,这把锁结构看似简单,却是由世界级的大师亲手制作,除了岁青禾手心那把钥匙,除非玉石俱焚,否则无法打开。 岁青禾给他锁上以后才想到什么,“欸,不行,万一你要拍戏怎么办?” 聂鸣耐心地安抚好她,“我就剩一部戏了,现代戏,只要跟导演沟通下,带块手表没问题。” 岁青禾懵懵懂懂地点头,眼神濡湿,“你以后就真的不打算拍戏了啊?” 聂鸣“嗯”了声,伸手拂乱了她的鬓发,“我可以转行做导演,就让你给我做专属女主角。” 岁青禾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可以可以,你打算用多少片酬请我?我可是很贵的。” 聂鸣“啧”了声,“肉偿行不行?” 岁青禾认真想了想,“行,肉偿个十年八年的,也勉勉强强能抵债啦。” * 回国后,岁青禾暂时没有通告,就买了点礼物跑到岁老夫人住的园子里看外婆。 岁老夫人年纪大了,容易头昏眼花,听力也不怎么好了,已经要开始带助听器。岁青禾给她请了一个保姆和两个护工,她不是没提过把外婆接来就近照顾的事,但是岁老夫人总是拒绝。 她说岁青禾跟聂鸣两个小年轻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应该绑在她这个老太婆身上。 岁青禾:“外婆,你最近胃口怎么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