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立即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还有,韦贵妃也知道了这事。”司马卉语声淡淡说了个更让楚琏崩溃的话来…… 楚琏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事情晋王殿下和安远侯已经压下来了,知道的人并不多,圣上已经默许他们将银矿转到明路,过到朝廷名下。” 到底是亲生儿子,虽然这件事让承平帝对四皇子晋王印象变差,但是发现一座银矿却有可称得上一桩大功,勉强算是功过相抵。 楚琏突然回想起贺常棣陪着乐瑶公主的那天早上。 司马卉好像是猜到了楚琏的心思。 “安远侯之所以前两日伴在乐瑶公主身边,一个是承平帝的命令,再就是韦贵妃的威胁。乐瑶公主的腿是她自己任性摔残的,当时安远侯就在不远处,韦贵妃认为乐瑶公主腿残了是因为安远侯没能及时去救。” 楚琏一双杏眸瞪大,有些不敢置信。 这几天,他对她的冷淡原来是有这么多原因吗? 只是贺常棣为什么什么都不与她说,在她想与他好好聊聊敞开心扉的时候,他却总是躲着她。 好像她是一只什么洪水猛兽。 司马卉见身边楚琏微微垂头,双目敛起,一张嫣红小嘴紧抿着,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她听了进去。 “好了,旁的我也不说了,你们夫妻间谁也管不了,若是得空,你好好问问他吧。” 司马卉说完摸了摸楚琏柔滑的秀发直接掀开马车帘子跳到了马背上,马鞭一扬,一人一马就窜到了前方的武将队伍中。 春猎的队伍进了皇城之后,就各回各家。 只是承平帝身边跟随的一众臣子要进宫听令,楚琏本想在玄武门外等贺常棣一起,谁知道来越却特意跑来通知贺常棣让她先回府。 楚琏想了想,瞥了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来越一眼,她没有吩咐车夫和护卫动弹,反而出口询问。 “前日夜里,你去哪里了?” 来越一愣,忙低下头,敛去眼底一阵慌乱,他尽量平静道:“回三奶奶,小的什么地方也没去,天黑就回房睡了?” 楚琏原本水润澄澈的杏眸这个时候却冷飕飕的,落在来越身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 来越埋着头,楚琏也不再问,就这么看着他。 到最后来越实在是受不住,说了实话,“三奶奶,小的该死,不该说谎话。可实在是三少爷下了令的。那……那晚小的与三少爷去林中采药,直到子夜才采全了韦贵妃需要的药材。” 什么! 楚琏震惊地看向来越,一双杏眼比原来瞪的还大。 来越以为楚琏还不相信,他声音诚恳又隐忍,“三奶奶,小的说的无一句假话,若是有,便叫小的不得……” “好了,我知道了,信你。”楚琏打断他的话,放下马车帘子又坐回了马车中。 韦贵妃! 楚琏气鼓鼓的,那个女人竟敢欺负她的人! 贺常棣这个蛇精病,是傻的嘛!这样荒唐的明显是折磨人的理由也答应?真是气死她了。 来越虽然明显感到三奶奶是有些生气了,但是停在皇城外的马车却一动未动。 三奶奶这是要准备等三少爷一同回府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