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妃娘娘怎么办?” “是!” 那侍卫应着,上前想带刘贵人走,手还没碰到刘贵人的肩膀,突然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刘贵人不知哪儿来的蛮力,竟伸手将自己的外衫撕开。 侍卫瞳孔一缩,正要后退,被刘贵人一把抱住摁在自己胸前。 “好哥哥,你刚刚不是要脱奴家的衣服吗?奴家自己脱了,你要了奴家吧?陛下已经大半年没来奴家宫里了,奴家要想死了……” 刘贵人毫不知羞的胡言乱语,嘴里更是发出难耐的吟唱。 她是真的糊涂了,把这侍卫与楚怀安揉在一起,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放肆!真是不知廉耻!还不把她给我拿下!” 安若澜厉喝,又有两个侍卫上前,一记手刀劈在刘贵人后颈,将她劈晕断了那不堪入耳的话语。 刘贵人软软倒地,唇角还保持着微笑,那姓沐的侍卫跪倒在地,面色一片灰白。 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是刘贵人疯了一样扑到他身上去的,那他也是冒犯了皇帝的女人。 安若澜定定的看着他,眸中怒火翻涌,沉声命令:“把他捆了扔内务监去!” 内务监是宫中犯了错的宫人去的地方,其中多用宫中辛秘之刑,哪怕死了,寻常仵作连死因都验不出,当然,进了那里的人,多半是半夜被拖出去随便找个地儿埋了,根本没有被仵作验尸的机会。 “娘娘恕罪,属下绝无冒犯贵人之意!”那侍卫做着最后的挣扎。 后宫戒备森严,安家想提拔个人到宫里来不容易,那侍卫不想去内务监,安若澜比他更不想这么做。 可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把他带走!” 话落,两个人都被侍卫拖走,御花园复又恢复安静,安若澜扭头看向楚怀安:“侯爷不是出宫去了么?怎么还逗留在此?” “刚好路过,看见有人落水了,就过来瞧瞧,没想到有的人平日看着优雅动人,骨子里竟然这么……饥渴!” 楚怀安笑盈盈的说,他原本也是打算让刘贵人和那侍卫一起吃点苦头的,没想到刘贵人后来会自己助攻,帮了他一把,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目的。 安若澜心中恼恨,巴不得冲上去给楚怀安一巴掌,可楚怀安不是苏梨,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别说是她,就是太后,也不敢和楚怀安撕破脸皮起冲突。 “侯爷对苏三小姐,当真是上心得很,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安若澜讥讽着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楚怀安必定是知道刘贵人为了讨好她才那样刁难苏梨的,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做局外人的苏挽月听见这句话,微不可察的掀了眸子,黑亮的眼珠微微移转,余光正好能看见楚怀安上扬的唇角。 “本侯的人,自是由不得旁人欺负!” 这话他说得这样自然,比之前在太后宫里说的还要笃定果决,没有半分犹豫。 心脏密密麻麻的泛起酸意,苏挽月忍不住抬头,笑意温浅:“阿梨这些年受了许多苦,能得侯爷青睐,也是她的福气。” 苏挽月说着话,笑得大方得体,心却像泡在醋缸子里一般,下面还有火堆架着炙烤,让她整个胸腔都被咕噜噜的呛入酸气笼罩。 她原以为楚怀安是真的对自己至情不渝,甚至会终生不娶,可苏梨一回来就一巴掌让她认清了现实。 帝王的宠爱是飘渺虚妄的,男人的真心也是可以轻易改变的。 她入了这深宫,便是困在这里面的鸟,只有靠她自己才能走到最后! “许是有了身子,本宫最近总是犯困,就不陪侯爷闲聊了,还望侯爷恕罪。”苏挽月说着欠身行了一礼,宫人立刻上前扶着她离开。 楚怀安眉头微皱,心脏有些刺痛,这五年因着宫规制度,他与苏挽月交流极少,就算偶尔隔得近些,表面也都装作若无其事,不曾像今日这般疏离客套。 仔细想来,今日竟是她入宫做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