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擒住她双腕扣在头顶,边用吻温柔引导,边加强攻势。 剧痛过后,她心中再无惊惧。感受到他绵绵情意,便也放开了身心,与他一同沉浸其中…… 第二天一早,霍容与便起来练武了。 秦楚青半眯着眼看他一件件穿上衣衫,倦倦地窝在被子里不想动弹。但一思及等下将要进行的‘敬茶’,挣扎了下还是准备起身。 霍容与将她好生按了回去。 秦楚青说道:“等下不是还要——” “等下没有甚么需要做的。”霍容与沉沉说道:“你只管安心去睡。” ……这就是说,不需要给太妃敬茶了? 秦楚青暗自揣度着。 她虽知晓苏晚华和霍容与关系不好,却没料到两个人连表面上的礼数都不顾了。苏晚华再不好,名义上都是霍容与的继母。儿媳新进门,却不给继母敬茶,怎么看,都是小辈礼数没尽到。在名声方面,不沾光。 这样一来,吃亏的是霍容与和她。 思及此,她突然想到,霍玉殊曾经说过,霍容与在处理这种琐碎关系上尤其不擅长。 想想也是。 当年的时候,他身边先是有谋士,后是有官员。他只管大局便是。 如今虽也大都如此,但这后宅之事,他不在意,这些人便也不会将心思搁在上面。想来就算有人提醒一二,他也因了与苏晚华不和,不甚在意。偏偏苏晚华在京中的时间比他多上许多,因了这样,他在军中和武将世家中的声望极高,但在京中的名声算不得太好。 不过…… 秦楚青莞尔一笑。 她已入了这家的门,成了他的妻。既然他不擅于这些,而她又不再去驰骋沙场。那么这些事情,便让她来做罢! 想到这些,她便打算起身穿衣。 谁料还没来得及唤人,不过是坐起身来挪动了下,全身酸疼的感觉就让她倏地一顿,力气顿失,颓然躺倒在床。 霍容与没料到会这样,赶紧过来扶她,却被她抬手制止了。 霍容与看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心中甚是担忧,不由抚上她的脸颊,拧眉说道:“怎么回事?可是身子不舒服?”说着,就顺势掀开了点被子,想要给她查看。 只看了一眼,他便神色复杂地手中一顿。 今儿早晨外面都响起鸡鸣声了方才停歇,他看她累极,就抱了她给她清理洗净。当时没留意到,如今看来,才发现她身上竟然染了如此多的斑斑点点。 秦楚青瞧他那模样,就知他看见了甚么。一把拽过锦被,将身体上的所有痕迹尽数盖牢,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道:“还不是你害的!” 霍容与明显地一愣,而后缓缓勾唇,笑了。 他给她捋了捋鬓发,看着她虽努力做出面色凶恶的模样,眉目间却带着与以往不同的风情,轻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要不然……明日更‘不舒服’一些……索性你我都不起了,如何?” 秦楚青没料到素来一本正经的他能说出这种话来,顿时瞠目结舌,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是不习惯我现在这般?”霍容与晓得在她心里他是个怎样的人,自然知晓她在疑惑甚么,便伏在她身侧低低地笑,“当初我倒是想在你面前当个昏君,可是你没给我那个机会。” 秦楚青当年不懂他的心意便也罢了,虽偶尔听他说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只当他是在调侃,并不放在心上。此刻既是知晓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再听他这般说起,虽他用了玩笑的语气在说,却依然听出了几分怅惘和失落。 眼看他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准备转身离去,秦楚青出声将他唤住。 霍容与转过身来,低眸一瞧,见她双手撑着半坐起来,小半个肩膀露在外头,立刻恼了,几步过来将她按回去躺好,又仔细塞好被角,气道:“清晨寒凉,这样起来,怕是会冻着身子。你素来体弱,怎地还不当心些?” 话虽说得凶,但眉目间满是忧虑,显然是在替她担心。 秦楚青勾了勾唇角,不顾他的怒视,伸出手握住他微凉的手,说道:“我不打算睡了,准备起床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