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继续想事,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心想等找到了人,自己还需耐心些,以免激得她再逃走。至于惩罚,还是算了罢。 他越想越觉得气闷,便起身去开窗,想着透透气。 走到窗台前,他消瘦的手指将窗栓打开,下一秒从里面将窗子推开,接着便对上了一双黑亮灵活的眼睛。 “……” “……” 傅明礼怔了一下,随后一股无名火窜起,他咬着牙将正爬窗台的人用拔萝卜的方式拔进屋里,怒道:“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她一个小姑娘竟敢、竟敢在窗台上爬来爬去!这里可有几丈高! 他将人拨进来之后,伸头看了眼窗台外,只看到外墙上有斜出的横杠,平日里都是小厮用来清洁用的,想必她就是攀着这些上来的。 夏幼幼也懵了一下,门口那里一直有人守着,她是从隔壁房间的窗户上直接跳过来的,还没站稳扶好呢,这人就开窗了,差点把她打下去不说,还一副恼怒的模样。 夏幼幼也懵了一下,门口那里一直有人守着,她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能爬的地方,正准备进来呢,这人就开窗了,差点把她打下去不说,还一副恼怒的模样。 “你、你还真的在这儿?”夏幼幼很快从懵逼的状态里出来,颤着声质问。在周书郊告诉她这件事之后,其实她一直是不肯相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坚持要看到他的人再说,没想到还真让她看到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夏幼幼眼眶里瞬间滚落下两颗大泪珠,将她脸上的碳粉冲出两条沟壑,看起来狼狈又好笑,她却顾不上形象问题,边哭边指责:“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也不例外,我才刚走啊,你就跑这种地方了……” 傅明礼虽然不知道自己跟大猪蹄子有什么关系,但她对自己的误会还是听得出来的,当即不悦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铁证如山,怎么就不是这种人了?”夏幼幼抽抽搭搭的看着他,顿了一下后想到什么,哭的更厉害了,“你之前常常夜不归宿,也是在这里住吧,怪不得你不、不要我……” 亏她还独做小人揣测这么久,合着人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看不上她这种清粥小菜。 傅明礼过了刚在窗户上看见她时的怒气,此刻看着小姑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颗心总算是踏实了许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哭闹,竟一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没有不要你。” “……你还敢嘲笑我?”夏幼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手指抹了一把眼泪,手上爬墙时沾的尘土全擦在脸上了,显得更加狼狈,“也是怪我识人不清,竟然觉得你是个好人,现在看来,好个屁!” “当心将灰尘弄到眼睛里。”看她还想用脏兮兮的手擦眼睛,傅明礼立刻拦了下来,从怀中取出锦帕帮她擦眼泪。 夏幼幼就站在那里任他擦拭,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她又掉了几滴眼泪后,冷静的看着傅明礼,哽咽道:“我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去我就写休书,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哪怕住在青楼,我也不会伤心了。” 傅明礼的手一顿,牵着她往铜盆处走去,他将手帕洗干净,继续帮她擦脸,边擦边问:“你打算休了我?” “对!”夏幼幼一看就知道,他明显没当一回事,她心气不顺道,“你爱信不信,回去我就写,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狗……” 一想到他娶自己是因为她长得像他死了的狗子,夏幼幼更悲伤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自己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情路就这么坎坷呢? 傅明礼见她眼角红肿一片,当即蹙眉道:“不要哭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你现在是不是在青楼?”夏幼幼瞪他。 “是。” “那你是不是要了姑娘……对了,姑娘呢?”夏幼幼刚才就觉着好似少了什么必要的构成因素,现在才发现他必要的出轨对象怎么没有? 傅明礼把她的脸擦干净,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自己揪了一天的心总算彻底放松下来,他诚实道:“刚刚走了,就在我开窗之前。” “……”合着不是他没找,而是已经办完事让人离开了,难怪要开窗呢,是不是太累了想透透气?!刚刚存点希望的夏幼幼心又一次破碎了,她的嘴又要撇起来。 傅明礼立刻制止:“不准哭!我与她什么都没发生。” “你骗三岁小孩子呢?!”夏幼幼悲愤,“真当我是没脑子的小宠物了?你要是跟她没什么,那你把她叫进屋干什么?” “是二皇子叫的,今日是我大意了,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傅明礼叹息,“你该知道,我对除了你之外的女人,不会感兴趣。” 只能抓自己想要的重点的夏幼幼往后退了一步,独自沉浸在悲伤里,眼含热泪的看着他:“你对我可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