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实话?你以前说过二皇子是你仇人,现在又说他带你来的青楼,你仇人还负责请你嫖?” “……”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傅明礼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我与他关系的确不好,但太多事将我们绑在一起,所以对他还算信任,他一叫我就来了,到了这里才发现被骗,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解释的诚挚,夏幼幼忍不住的去相信,不想自己这么没有原则,于是一边听他说一边往后退,退到最后发现已经退到了床边,看到没有睡过痕迹的床,她心里顿了一下,奇异的平静了些。 “我不想相信你了,你只会惹我伤心。”夏幼幼低声控诉。 她若是大哭大闹的指责自己,傅明礼还能理智跟她解释,可她如此委屈的不看自己,他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傅明礼向前一步,双手刚要抬起,夏幼幼便哼唧一声,往角落躲去,傅明礼无奈:“我真与她没任何事,你若不信,可叫她进来当面对质。” “算了,有没有也没关系了。”想到这两日的矛盾,夏幼幼垂头丧气道,“你将我当成狗子替身,还用训狗的办法训我,如今又不吭不响的跑青楼,你根本不尊重我,我不想跟你过了。” “……”傅明礼的脸猛地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夏幼幼被他周身的气场压得一怵,默默离他又远了些,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跟你过了。” “我从发现你不见就开始寻你,一整日担惊受怕,你就如此待我?”傅明礼眼中风雨搅动,似有无数电闪雷鸣,说出口的话却依然平静,“阿幼,有些事我可以惯着你,随你去做什么,但有些事就算提都不能提,懂吗?” 她刚刚哭得凄凄惨惨的说休夫,他可以当做小孩子闹脾气,但她现在明显冷静下来了,再这么说,他便不能原谅了。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并不是很懂,但不妨碍她跟他抬杠:“总之我不要你了,你以后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也不去看他便转身就走。 傅明礼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夏幼幼心里一惊,随后感觉天地一翻转,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被按着趴在他的腿上,而他坐在床上。 鼻尖立刻充斥着被单上的熏香味,夏幼幼不高兴的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放开我!” 傅明礼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背,将她的挣扎视而不见,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 感觉到腰间一松,下一秒裤子被扒了下来,随后屁股一凉,暴露在空气中。夏幼幼急了挣扎的更用力些:“你到底在做什么?” “啪!” 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夏幼幼僵住了,似乎被他的动作震惊了,半晌听到头顶淡漠的声音传来:“这一巴掌,是罚你毫无理由的发脾气。” 夏幼幼的呼吸都颤了,第二巴掌打下来时她才知道生气,当即气得眼泪都飚传来了:“程宴你还是个人吗?!你放开我!” 傅明礼不为所动,继续道:“这是罚你离家出走。” 夏幼幼都要气疯了,毫无章法的拼命挣扎,而傅明礼却丝毫未被影响,继续揍人。 “这一下是罚你半夜爬窗户。” “这是罚你口出混话。” …… 一连挨了几下,她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已经肿得像眼睛一样了,夏幼幼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被羞辱过,而羞辱自己的人还是她第一次心动喜欢上的人,更可悲的是他们还成亲了。 她不挣扎了,也不嫌弃被单上浓郁的香味了,只是趴在上面抽搭,伤心的样子好像被全世界给欺负了。 面前微微红肿的肌肤,和她身上其他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傅明礼的怒气消下去不少,眼底浮上一丝心疼。他轻轻的抚摸一下,换来对方紧张的颤栗,傅明礼顿了一下,帮她整理好衣物后躺到她身旁,将她搂在怀中。 “我没有将你当阿柔。”傅明礼突然道。 夏幼幼耳朵一动,便听到他继续道:“阿柔是条狗,而你是人,我从未混淆过,”话音刚落,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至少成亲后从未混淆过。” 他一开始是将她当宠物养没错,可后来对她的心意,又岂是对宠物那么简单。 夏幼幼不说话,他像拍孩子一般轻轻的拍她的背,叹息道:“你认真想一想,我若是将你当成阿柔,又怎会娶你?” “变态呗。”夏幼幼小声道。 “什么?”傅明礼没有听清,将她往上抱了些,又继续道,“你于我而言是最特别的,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我也从未将你当成过谁的替代品,懂吗?” 夏幼幼怔了一下,随后将眼睛从被单里偷偷露出来:“你若是没把我当阿柔养,又为何请驯兽师傅?” “……” 夏幼幼看他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样子,顿时气了起来:“我就知道!说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