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不自在一消,当即撑床起身看看自己伤处,连着十日来的骑马,大腿内侧早就磨出了水泡,臀股之间亦是一片红肿,早前伤口被她生生撕开,此刻她虽看不到,可一感觉也知道必定万分糟糕,忍着些疼,沈苏姀缓缓半跪将自己的齐脚踝的衬裤退了下来。 退至膝头便罢,一低头看到腿间的惨样眉头立时一皱,可大抵因嬴纵再外头站着,面上更浮起两分微热,她心跳极快,一时有些紧张,一边拿起那药瓶一变没话找话的缓解这般的尴尬,“此番来漠北要留多久?那何冲你打算如何应对?” 沈苏姀的语声还算平稳,可站在床帏几步之外的嬴纵却眸色深谙,她此番半跪在床榻之上,双腿分开,半侧着身子,他凭着那影子也能看出她已半褪下了衬裤层层堆在膝下,上衣略有些长,几乎遮住了半个娇臀,饶是如此他也能看出那起伏的腰线和胸前的高耸,嬴纵喉头微紧,目不转睛的看着沈苏姀弯身取药的影子,轻声道,“等申屠之事暂定下来我们便回去,我虽然是假扮的璴意,可老王妃素来拿我当真的璴意待,许久未归,自当陪她几日,还有另一件事也要废些时日,总是不急的……” 呼吸一簇,话音亦是一顿,那床帏之上,沈苏姀已将那药瓶放下,垂了头盯着自己下身,末了,沾了药膏的手正缓缓落向自己腿间,嬴纵猛地眯了眸子,暗喘了一声才哑着声音道,“至于那何冲,漠北的璴世子岂会将一个禁卫军统领放在眼里,苍穹城中十万苍圣军,自然叫何冲无……无计可施……只是你我……做……做场戏看……” 嬴纵的语声忽然不稳的厉害,与此同时床帏之内传来轻轻地一道“嘶”声,从嬴纵这方看去,那床帏之上,沈苏姀半跪着的身子笔挺,却唯有脖颈低垂,眸光堪堪望着自己腿间的伤处,一只手撩起自己过长的里衣,另一只手正在自己那里来回摸索,许是因着疼,唇齿之间溢出轻微的喘息,娇躯更是跟着一阵轻颤…… 嬴纵只觉小腹之下一道邪火腾升,分明知道她在做什么,脑子里却止不住的想象着她那般香艳刺激的模样,再想到她曾帮他做过那样亲密的事,不由得喉头一滚气息也热了起来,这念头有些龌龊,可越是龌龊心头的欲念越是抑制不住,他如何也没想到哪怕是这么看着她竟也如此叫他欲念蚀骨,深吸一口气,却见里头的人亦跟着深吸口气的抬起了头来,两人频率一致,里头的沈苏姀听见他这一声喘稍稍一愣,似乎是朝他的方向疑惑的看了两眼,待看到那床帏严丝合缝之后才继续去取药,一边颔首道,“也不知华庭能不能成。” 嬴纵眸子半眯紧紧的盯着她的剪影,闻言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华庭性子虽则刚直,却没你想象的那般弱,你不在君临,那些事情她自己必然能想法子解决了,再不济……再不济……还有……皇祖母帮衬……” 语声已哑的不成样子,只因为那帷帐上的身影已有些艰难的拧仰着腰身,一手向后探着落向自己臀股之处,另一手撑在身后的靠枕之上,跪着的双腿分开,腰身微挺身子后仰着拱起,因是如此,玲珑的曲线越是明晰,随着她微颤的身子晃悠不停,而那里衣虽则已将她腿根处挡了住,却是将露未露隐隐绰绰……嬴纵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脚下似乎生出了一股子无法克制的冲动,几乎就想这般冲上去与她这模样契合一起! 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向前走了两步,抬手便要去掀那床帏,他的声响似乎惊动了里头的人,沈苏姀微挺起的腰身稍稍一颤,顿时不知所措的顿了住,嬴纵指尖已触到了那帷帐,却不知怎地陡然清醒过来堪堪顿了住,喉结出连番滚动,嘶声的收回手问道,“这药治这等皮外伤最是有效,你擦着可有感觉出什么不太好的?” 沈苏姀大抵感觉到了他的靠近,然他不曾掀开帷帐她也不怕,不觉有他的直起了身子,将那药瓶放在一边,又低头将那衬裤从膝头拉了起来,一边系着那腰间的丝带一边勾了勾唇,语声轻松的回道,“没有不太好,很是舒服……” 很是……舒服…… 浅浅淡淡四个字听得嬴纵胸膛一阵起伏,正心猿意马不能自己,床帏却被一把掀了开,沈苏姀面上带着淡淡笑意,衣饰齐整的跪在床沿之上满意的看着他,似乎对他今日守礼守节的表现十分欣慰,嬴纵此刻紧紧眯着眸子,一时掩去了要吃人的凶光,只剩面色略有薄薄的意动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沈苏姀在他咫尺之地,只觉得有些不对,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