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陛下要责备姐夫办事不利,天下的读书人都要对姐夫失望,只有榜上有北方的读书人,而且最好他的名次高一些,才可为姐夫解燃眉之急!” “姐夫,你瞧好吧,为了姐夫,便是石头里,我也给姐夫榨出油来。” 朱高炽还想说什么,可张安世却已一溜烟的跑了。 朱高炽一时无语,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 所谓石头里榨油,这顾兴祖就是那一块石头,只有将他的潜力榨得干干净净,才有一线机会。 为了这一线机会。 张安世果断增加难度,此时不再是从一部书里截题了。 从前截题,还只是从一本论语,或者一本中庸里取两个题截起来。 现在却是从论语和中庸里各取一词进行搭接。 如此一来,难度又增加了许多。 顾兴祖吓得脸都绿了,可他却也只能一次又一次木然的做题。 学习各种做题之法。 而后杨士奇,则不断地点出文章中的问题,最后再根据问题进行整改。 顾兴祖已算是极聪明的人了,而现在,也恰好在一个人记忆力和接受能力最好,且精力也是最充沛的年纪。 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吃不消。 吃不消不要紧。 朱勇和张軏总能从奇奇怪怪的地方,弄来一只鸡。 而后丘松很认真地取出小火药包,给这鸡整上。 前一秒,这鸡还生龙活虎的咯咯叫。 下一秒,轰隆一下,这鸡原地升天,伴随着一声凄厉咯咯声,最终雄鸡落地,熟了。 顾兴祖见此情此景,裤裆都湿了。 本是无神的双目,一下子发出了精光。 然后,浑身缠绕着火药包的他,啥也不再说了,继续闷头挑灯苦读。 当然,这东西不能常用。 毕竟,它比较费鸡。 何况……次数多了,效果就有减弱的可能。 不过看到这顾兴祖奋发努力的样子,总让张安世想起上一次为了高考而奋发的自己,最后自己只考中了一个烂校。 考中烂校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够努力,而是特么的别人比他更卷。 他不禁羡慕此时的顾兴祖,生长在一群读书人还真以做文章的态度来参加科举的时代,顾兴祖是幸运的。 晚生个几十年,那些读书人中的牲口们一旦察觉到了其中的诀窍,开始绞尽脑汁地进行应试教育的时候,顾兴祖这种半路出家的所谓读书人,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不管顾兴祖努力的成效有没有用,在万众期待中,恩科即将开始。 杨士奇感觉自己好像在犯罪,所以当张安世兴冲冲地去给顾兴祖以监生的名义报名时,杨士奇躲了起来,生怕被人瞧见。 他的心理素质不高,这一点和历史上历经数朝,屹立不倒的宰辅杨士奇还有很大的差距。 当然,张安世相信,人是会成长的,现在的杨士奇,只是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捶打,生活会教育他怎么变成一个厚脸皮的老油条的。 …… 此时,在武楼里。 一封五军都督府和兵部一道进上的章程,被送到了朱棣的案头上。 朱棣显然对此尤为关心。 所以深知陛下心思的亦失哈,将这份章程放在了奏疏的第一位。 朱棣郑重其事地拿起,随即大抵看过了章程一眼,而后皱眉:“张辅封侯?任都指挥使?” 亦失哈只道:“奴婢不敢妄议国事。” 朱棣满意地点点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