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你换衣裳。” 说罢,沉云之直直盯着卫安怀的领子瞧,眼神放肆。 卫安怀希望破灭,他抬起手攥紧了自己的领子,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沉云之,你不要太过分,你要敢辱我遗体,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好吧,我保证不动你,赶紧喝了,还是你想让我动手。”沉云之一脸跃跃欲试,心里暗想,喝了之后可就由不得你了,但是动手她也很期待,只是怕手下没个轻重,伤了他。 卫安怀当然不会选择让沉云之动手,这个征战沙场手段凌厉的女人,听说她征战的时候,对上她的敌人几乎被劈得四分五裂,鲜血四溅,这可不是什么好死法。 “我喝。”卫安怀万念俱灰。 “请吧。”沉云之眼中亮起志在必得的光芒,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卫安怀的注意力全在瓶子上,没注意到沉云之的眼神如何。 他虚弱地上前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瓶,死死盯着它,眼中黯淡,毫无光彩,脑中空白,身体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冰冷,迟迟没有动手。 他不惧死亡,但他还没有找他的妹妹,他唯一的家人,听她叫他一声哥哥,他不甘心。 旁边沉云之的眼色越来越冷,气场越来越强,卫安怀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惨然一笑,拔瓶塞,喝下了里面的药水,甜甜的,却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沉云之看见他的笑失神了片刻,眼神暗了暗,衰败之美,犹如九月之残荷,勾魂摄魄。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再也别想逃掉,你再也不可能拒绝我了。 瓶子掉在地上,碎裂开来,药效发作了,卫安怀身体一软,就要摔倒在地,沉云之及时上前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她摸了进去,发现他里面的衣服几乎湿透了,脸上如愿以偿的笑意也淡了,看来吓到他了。 卫安怀此时身软提不起力气,人却清醒得很,身体没有痛苦,又看见沉云之的遂心快意的笑容,心中一凉,知道这人骗了自己,那药不是毒药,他心急想推开她,却发现全身都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口,他震惊地看着沉云之。 看见卫安怀瞠目结舌的样子,沉云之一改冷酷模样,眉开眼笑:“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乱想的。” 然后她伸手抄起他的双腿,将他抱进里间,放在床上,给他把脉,顺便给他身体输了一股护体的内力。 卫安怀气结,倒打一耙的女人,他看见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知所措,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放在床上,虽然身体里一股暖流汇入五脏六腑,很舒服,但他心中还是害怕了起来,她想干什么。 沉云之本没想干什么,就想给他换身衣服,不然他铁定要生病。 她伸手解开了卫安怀的棉袍,褪下了他的中衣,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他全身洁白如玉,体毛很少,在烛光的照耀下,肤如凝脂,散发着光芒。 沉云之情不自禁摸了上去,细嫩滑泽,真是钟灵毓秀,她爱不释手。 卫安怀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沉云之褪尽他的衣物,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大腿,甚至还捏了他那处,她眼中的光芒贪婪且可怖。 他到这时那里不知道沉云之对他真正的意图,他真的害怕了,想蓄起全身力气推开她,却是徒劳。 卫安怀神情绝望,知道他在劫难逃,他阻止不了她对他的玩弄。 沉云之抬头看见卫安怀一脸不堪受辱的神态,笑了一下,捏住他的下巴:“昔年我在桃林未曾一亲芳泽,今朝可算如愿了。” 卫安怀怒瞪她,胸膛起伏不定。 你敢,沉云之! 沉云之会心一笑,无视他的怒火,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掠夺之吻,倾注了沉云之五年来的渴求。 卫安怀看着沉云之低下头来,他被她捏开嘴巴,无法躲避,更是绝望。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