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的嘴唇紧密贴合,他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强势钻进了他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尖,吸吮着,反复辗转,探索着他口齿间的每个缝隙,期间还有陌生的液体流入他的口中。 卫安怀知道那是什么,几欲作呕,他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一直抵着他,想让他吞下去,卫安怀哪里肯,可是他舌头无力,还是被沉云之缠住了,口里液体越来越多。 沉云之动作之激烈,用力之大,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他唇上传来痛意。 耳边听到的水声几乎令他面红耳赤,口腔里液体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不注意,吞咽了下去,心里非常反感,但他无力反抗沉云之。 沉云之还对他的身子抚摸来抚摸去,时不时捏他,尤其是他的大腿内侧。 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种事,他这一生还不够坎坷吗! 卫安怀将眼光转向房门,希望有人来阻止她。 沉云之见他面色潮红,人都快晕了,知道这是缺氧了,太生涩了,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 沉云之停下来给他换气,卫安怀当即呼吸急促,张开嘴巴,胸膛快速起伏。 沉云之不满他刚才的走神,用力捏住他右胸的红豆,转了好几下,卫安怀吃痛,瑟缩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卫安怀看见沉云之意犹未尽的目光,心中惧怕,他哀求地看着沉云之,眼带泪痕,气喘吁吁,希望她住手。 沉云之哪里见过卫安怀这种情态,昏暗的烛火下,我见犹怜,她更加激动,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投入了。 卫安怀很快尝到了血腥味,他知道他嘴唇破了,可沉云之一点都不收手,又吸吮又咬,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红肿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卫安怀心中恨极了。 直到房外传来三声敲门声,沉云之才停了下来。 卫安怀如释重负,上气不接下气,心底庆幸,总算有人来了,虽然外面不可能是他的人。 沉云之起身看见卫安怀唇色鲜红,脸红耳赤,眼神黯淡无光,浑身红印,大腿犹甚,狼狈不堪,出尘之姿荡然无存,她心满意足。 总算得到了他,将他按在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这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沉云之舔了一下她破皮的嘴角,卫安怀看见她这个略带邪气的举止,胆战心惊,生怕她接下来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沉云之看向他的下体,卫安怀僵硬的厉害,不过沉云之也只是看看,她都有反应了,他下面从始至终都没有起来,知道这人没有情动,更没有得了趣,看来他身体不敏感,以后得调教一番。 她摸了摸床上的棉被,够厚实,然后打开衣橱拿了一件浅蓝色的棉袍出来给他穿上。 卫安怀见她连中衣和亵裤都不给他穿,只外套个棉袍,他哪里这样穿过衣服,他很抗拒,但思及沉云之刚才的行为,还是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 沉云之看着他这副乖觉的模样,想逗逗他还是忍住了,她给他穿上棉靴,拉过棉被严严实实卷住了他。 做好这一切,沉云之转头出去打开了房门,一股寒风迎面扑来,隐卫在此等候了一刻钟了,实在是逼不得已,才敲了房门。 “可找到什么?”沉云之问他们。 “有,找到了这个。”隐卫把从书房暖塌里找到的册子交给了沉云之,隐卫们可谓是掘地三尺,几乎把卫安怀的书房拆个干净。 沉云之接过来翻了翻,发现是记录安王和各府的人情往来,银粮情况等等的账簿。 有用,沉云之将之放入怀中。 “把尸体搬进来。”沉云之回到里间,正好对上了卫安怀往外看的视线,卫安怀立即慌乱地把视线挪开了。 刚才沉云之出去,他就想起身打开密道,可是沉云之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他几番努力都动不了,直到听到了尸体二字,他向外张望,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