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住脸,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裴砚止抬起头,强行扳开她的手,一点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泪痕,贴在她耳畔,阴恻恻的声音传入宣华耳中。 “公主哭早了,长夜漫漫,省着些眼泪吧。” 宣华感受着他的两指在自己身上势如破竹,搅动着一池春水,势必要它荡漾出涟漪来。 她咬着牙,拼命压抑着那些要溢出喉咙的声音。 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望着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男人,问道:“裴砚止,你难道不怕我父皇么?” 裴砚止仿佛听见什么笑话,抵着喉结泄出一丝冷笑,他抽出那只搅动春水的手,抬起手指,置于宣华眼前。 轻晃的烛光映出他指尖水丝的湿润滑腻,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他将手指上她的东西涂抹在她嫩白的脸上,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一边笑道:“公主猜臣怕不怕圣上?” 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握着黑色绣着朵朵红梅的腰带,脸上带着阴鸷的表情,狠狠地抽了下去。 宣华已经忘记了反抗,只傻傻闭上了眼睛,仿佛呆成了个木头人。 想象之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她缓缓睁开双眼,已经被今夜的裴砚止吓得丢了魂,不敢再动弹半分。 她知道,他敢杀了自己的。 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个问题,到底有多蠢。 裴砚止一把丢开手中的腰带,不屑的看了一眼宣华,又去解自己的亵裤。 等他终于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时,他滚烫炙热的身体贴在宣华的身上,肉贴着肉,一个炙热似火,像是要将人燃烧殆尽,一个却凉丝丝的,如同在古井中浸泡过一般。 他一手捏住宣华的下巴,不再顾忌她的感受,强迫着她看向自己。 一手半撑在床上,侧着自己的身子,挺着强势有力的腰身,将自己的巨大挤到她腿间。 才入了不过半寸,便已经感觉到艰涩难行,山路崎岖,弯弯折折。 他一边感受着她的温暖紧涩,一边款款摆动自己的腰身,想要入得更深,仿佛再进一步,再深一点,便能住进她心中。 裴砚止瞧着身下的人儿,在心中嗤之以鼻道:“便是得不到她的心又怎么样,反正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宣华依旧是他的。” 那便去得到她的身子,仿佛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指引着,诱惑着他,不必顾忌,反正她也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对她曾经如此小心翼翼,靠近一分怕她害怕,远离一寸怕她爱上别人。 可她还不是一心只想逃离自己。 他垂下眼眸,眼底划过一丝狠戾,乌沉黑亮的眸子映出她在他身下的样子,光滑洁白,像是那年他送她去云觉寺路上,掀开车帘子瞧见车窗外飘落的雪花,柔软轻盈在他眼中荡开,瞬间铺满他的瞳孔,真是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娇嫩。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附在她耳畔回答了宣华方才的问题。 “就是死在公主身上,臣也觉得是值得。” 话音未落,他闭上了眼睛,狠了狠心,一用力顶过她的层层曲折,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屏障,仿佛越过高山,又好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时的旅人,在口干舌燥之际,终于寻到属于自己的月牙泉。 如何能不激动,他沙哑着声音在宣华耳边发出一声低吼,不再犹豫,不再迟疑,又狠狠地挺着自己腰,撞了上去。 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喷入她耳中,她仰头望着头顶的绣花如意红帐,血一般红艳的颜色跌在她眼中,一圈一圈荡漾开。 她忍着身下的剧痛,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划过一丝无可奈何的苦涩。 身上的男人却不依不饶,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冷着声音命令道:“睁眼。” 宣华置若未闻,已经被他强行占了身子,却还要她睁开眼睛,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一点点拆骨入腹的,这人真是好生残忍。 裴砚止见她一动不动,方才才拥有她的快乐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犹如兜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一下子,从内到外,湿得干干净净,浑身冰冰凉凉的,如同坠入寒冬。 他不服气,借着身下的武器,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凿在她身上。 势必要凿的她鲜血直流,知道疼了,晓得痛了,在他身下开口求饶,求他轻些,求他慢些,求他放过她。 可他又怎么会放过她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