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抢走,在手上掂量了几下,拿一种古怪又兴奋的眼神看着沈常乐,舔了舔唇瓣,“姐姐.....” 声音又痞又欲,“没想到你私底下玩儿这么野。” “.....什么野。”沈常乐吞咽口水,偏过头,藏起熟透的脸颊,不敢看他那带着直白欲/望的眼神。 路听野拿手指勾着黄金项圈,送到她的眼前,还使坏地晃了晃,嘴里说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话,“姐姐皮肤白,戴金的好看。” 沈常乐是怎么也做不到他这么混账的。 她是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只能来雅的,就连骂人也骂不出粗话,那些粗鄙的做派一概学不来。 所以在这种事上,被他压制很正常。 “我帮你戴上看看?”路听野挑眉,“这好东西戴在那蠢狗脖子上糟蹋了。姐姐脖子又细又直,戴着肯定很美。” “路听野你敢!”沈常乐死死看着他,“你敢戴在我脖子上,我要你命!” 路听野不说话,指尖的黄金链子像大摆钟,摆着摆着,归于平静。 就在他忖度着,是放肆一回的代价大,还是今晚的甜头诱惑大,两相抉择甚是艰难,沈常乐飞快地抢过项圈,电光火石间,精准地绕上他的脖子,扣紧。 男人的头发还湿着,身上的皮肤被热气熏过,是一种健康的,充满活力的暖白,偏粉调,挺诱人。 像是被黄金锁链困住的恶魔,亦或是沉湎于欲/海而自甘堕落的天使。 画面太过禁..忌,沈常乐呼吸轻微凝滞。 心脏像是悬在某种高空。 女人男人都一样,在好皮囊面前都是要犯罪的。 沈常乐咬了下唇肉,忽然手指勾住项圈,把人扯过来,吻在他唇上。两人的气息瞬间绷乱。 她的舌尖温热又细腻,很软,触上他的时,尝到了粗粝的质感,滑滑的,路听野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反客为主,抱住她,深深.钻.了进去。 沈常乐满头细汗,喘着气,“还惯着我吗?路听野。” “惯,都灌给你,你是我的祖宗。”他低声应,根本不想腾出空隙来说话,只想和她靠近紧.贴,吮/砸的声音令两人都犯浑。 路听野尝到她嘴里白葡萄酒的味道,淡淡的,很醉人。 “我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他一边咬一边说,气息很碎。 沈常乐用力呼吸,两只手抓着项圈。 “我想知道分手的原因不是为了别的。” “那是什么.....” 路听野抱住她,湿漉的发尾冰着她月光一样的雪白,“我不想到头来只是一个从未被你真心喜欢过的玩物。” “我只是想确认。你曾经喜欢过我。” 沈常乐听到自己心脏碎掉的声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 沈常乐找不出一个确切的时间点,只知道他就这样蛰伏着,做小伏低地爬进了她的心里,紧接着是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一步步逼她往后退,到彼时,她这副肉/身已经完全被他吞掉了,他还嫌不够,他要吃掉她的灵魂。 他要让她爱他,光爱他还不够,还得发疯一样地爱他。 她是真的有点发疯了。 好爱他。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姐姐。”路听野捧住她的柔软,把月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