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竟然哽咽落泪,“这种出格的事情如何能做呢?你真的不怕别人知道?不怕别人骂你水性杨花?” “……”温念沉默。她想让温愈吃点教训,早前发现迹象的时候便没有管,谁知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被误会的感觉不好,但她没法在庶妹面前为自己辩解,只能艰涩的保证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她会去找温母,让温母劝说阻止温愈。 温煦打量着她,似乎在估量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度,最后小声说了句:“最好如此。”便走了。府上都知道她们的关系不好,聊完该聊的,很不必假装姐妹情深。 温念被一封不知来处的信搅乱了思绪,观看温初雪的洗三礼时全程心不在焉,捏着袖袋中的信封想着一会去找了母亲要如何说此事才好。 只是温初雪的洗三礼结束后,温母却远远闲不下来,要送走府上的女客,还要主持收拾客人走后留下的残局,一直到傍晚才有了空闲。温念顾不上体贴温母疲惫,满怀忧虑地坐到了温母面前,“娘。” 温母刚沾的椅子,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嗯。” “……”温念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着双手递上信封。 母女两人都不是爱聊废话的人,温母同样沉默着拆开信封静静的读。只薄薄的两页纸,温母却读出了五彩缤纷的脸色。她叠起信纸,看似冷静地问温念: “温愈写的?” “嗯。” “你从哪里拿到的这封信?” “从阿煦手里。她不知我和阿愈换嫁了,就把信给了我。她说她今天上午前院里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塞给她的”温念尽可能简短的说了信的由来,没提自己被误会的事情。 连出嫁的庶女都知道了,温母再坐不下去,拍桌而起,怒道:“反了她!看我不打断她的腿!走!阿念你随我一起去找她!” 温母气势冲冲地走,走到闻香院的门口却被紧闭的大门拦在了外面。门口站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丫环,温母问她:“门干嘛锁了?” 这丫环是温愈从江南带回来,见了温母发怒也不怂,道:“少夫人和少爷在里头吵架。少爷锁的门。” 不消她说,温念和温母已经听见闻香院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争吵声。温母多的眉头顿时蹙成了死结,责备门口的丫环:“你干什么吃的?你们少爷和夫人吵架不知道拦着点也不知道叫人?” 丫环低下头不说话。 传出来的争吵声愈演愈烈,温母顾不上这丫环,她叫来一队家丁,手一挥,道:“给我撬门!” 撬门的动静惊动了府上的男人,温父、温家两个哥哥、陈泽昇纷纷从前院过来,温父一听动静就知道是吵架了,直接抬脚踹开同院门一样紧锁的房间门,斥道:“家和万事兴,遇到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解决非要吵吵!” 房内的两人被破门声吓了一跳,争吵刹时停了。江南表哥甩袖背手,脸色臭到了极点。他显然不愿意在长辈面前吵架,否则不会特意把院门锁起来。温愈气鼓鼓的谁都不看,也不说话。 “你是男人,你说。”温父板着脸,嘴角不见惯有的笑意。 江南表哥自知瞒不过在场的人,可要亲口承认自己被妻子戴绿帽子基本等同于把自尊心扔到地上任人践踏,“你们自己看。”他指了圆桌上摆着的木盒。 那木盒呈长条形,口很浅,远远地便可以一览无余,黄白的信笺躺在其中,乍一看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男人们不明所以,前不久才读过同款信笺的温母却倒抽了一口气,要不是温念扶着,这会能跌坐到地上去。 “怎么?你还是觉得我嫁给你了就要被剥夺交友的权利?”和江南表哥隔着一段距离相对而站的温愈炸了,大声道:“好啊,你让他们看,看看是不是天底下真的有这种道理!看看他们到底站在谁那边。”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气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