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姐姐啊!” 谭丽莎这才发现他有点喝醉了,也没法跟他计较。只是不知道到底“妹妹”和“姐姐”哪个在他心里更性感一点。 这天晚上,姚望吃饱喝足,也不忧郁了,变成了一个话痨。他跟谭丽莎说了好多掏心窝子的话。他说莎莎你特别好。特别阳光。不管遇到什么事,就没有见你着急过。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说你不好的。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而且我也很佩服你,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在北京打拼。小夏都说你能干。莎莎你不知道,很多同学都变了,可是莎莎你和以前一模一样。莎莎你放心,以后在北京,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就跟我说!哎,这么晚了,你得回去了吧?虽然说咱们之间没什么,但毕竟男女有别。我也不能留你太晚了。哎呀我也喝酒了,没法送你了。你放心,给你叫个车,我看着你上去! 姚望送谭丽莎上了车,与她热情挥手告别。谭丽莎坐在车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晚上九点不那么堵车,北京的夜色如往事般飞快地掠过。从与姚望重逢之后,她和他的感情倒是飞速进展。只是这进展的方向,怎么这么诡异呢? 她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像刚刚才发生过。再一想原来李泽就刚刚把她当哥们。而姚望喝了几口酒开始唠唠叨叨的内容虽然和李泽不同,但居然莫名就有那么几分神似——那是一种男人喝了酒之后在自己哥们面前吐真言的放松感觉。 她哭笑不得地想:我这是什么体质啊?前男友和男神都把我当兄弟。我明明每天出门也化妆的呀! 她只得安慰自己:大概还是外形惹的祸。 她顿时又开始后悔自己今天吃的那一堆姚望牌面片了。 第11章 被嫌弃的苹果汁 晚上洗漱时,谭丽莎站在体重秤前挣扎。决定减肥后她每天监测体重,已变成了一种心理折磨。 以前她也知道自己胖,但没事不会称体重,也就不会不断被体重秤提醒“你是个胖子”这件事。和长得不漂亮的人不照镜子时的状态差不多。 她明白体重秤只是显示数字,称不称,看不看,体重都在那里。可她还是总免不了要做些自欺欺人的动作。比如,上完厕所就会赶紧去称一下。而此刻刚吃了一顿饱饭,就特别惧怕体重秤。 她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终于鼓足勇气,站了上去。 还好,数字显示是71.2公斤。不算太糟糕。 在谭丽莎决定减肥的那天,她的体重是最低73.2公斤——即便是那次原始数据记录,她也挑了早上去过洗手间而还没吃饭之际上秤。仿佛是减肥的决心就让她的身体自动开始配合,很快她的体重就到了71.4公斤。她以为自己很快可以乘胜追击到体重6字头,可和李泽吃了一顿分手饭后,体重又回到了73公斤。 还好后来证明这次的反弹只是虚惊一场——随后她生理期了。tiffany说,生理期之前体重上升是正常现象。果然,之后她的体重又回落到71.5公斤。 去了几次健身房,也有意识地在晚餐少吃一点之后,她的体重最低时到过70.6,看起来6字头已经不远了。可在那之后已经连续几天没有降低了。今天姚望的态度让她再次意识到减肥的紧迫性。她决定硬着头皮去健身房挑战一下可怕的团课——迄今为止,她去健身房,都只是在跑步机上快走。 选择快走并不是她偷懒,而是健身房比她想象得要挑战得多。这种挑战不仅是体能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谭丽莎以前在那个低档健身房,只是偶尔跟着跳跳健美操,从来没有用过器械。在这里她第一次试用了高档跑步机,鼓捣了半天。下来时不懂运动惯性,大脑还以为在跑步机上,脚步错乱,差点摔倒。 广告片里慢跑都很轻松。可真跑起来,每小时六七公里的速度就足以让她喘得怕自己要犯心脏病。 她还在跑步时发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真的——在跑步机上,时间流逝得可真慢呀。跑了好久好久,怎么也有十分钟了吧,一看计时,居然才跑了三分钟。 她看人家一边跑步一边看节目,就自己也试着找了电视剧来看。可是她很难适应这样一边跑一边看东西。又换了听歌或者听故事,还是很快就走神,脑子完全被“好累啊,好难受啊,怎么还不到一个小时啊,我不想跑了啊”的痛苦占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