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 厢房内。 李燕云搂着近在咫尺的季诗诗,望着她娇俏可人的嫩面,心中暗叹,果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出事啊,被强吻不说,还被这妮子倒追求亲。 李燕云正色道:“诗诗,这样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我还没见过你爹爹呢……” “不!”季诗诗摇头:“恩公,我爹也答应,那夜你那般救我,我爹就夸您来着,说您定是重情重义之人,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最佳人选。” 她红着脸垂下俏脑袋。 目看它处,胳膊却紧紧搂着李燕云的腰:“——当然,只,只要您不嫌弃诗诗!” 对李燕云来说,自然无碍,说不想要那是假话,这妮子性格倒是不错,孝顺又懂得感恩,心肠定然善良,且长得如此俊俏。 李燕云挑起她下巴道:“诗诗,那你呢,也是如此想的?” “嗯!”她点头。 刹那间。 白嫩面孔发烫,嫣红如血,美丽无比:“自与公子一别,那晚的情景,一直在诗诗脑子中环绕,挥之不去,寝食难安,诗诗怕是从那时起,就喜欢上恩公您了。” 生怕李燕云拒绝。 她又道:“公子,诗诗…能,能生养的!” 这句话声音甚小,几不可闻,小妮子脸红过耳,面红耳赤的。 这个时代女子何其内敛, 让她说出这种话,可想而知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小臀挺翘,曲线分明,胸前欲破衣而出,李燕云砸吧了两下嘴:“看的出来,可诗诗,二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这个的,其实还有更多东西,可以深入探讨,深入了解的——嘿嘿,我想深入了解你。” 他眼中满意荡意, 望着她美丽的脸蛋。 闻言。 季诗诗虽不明白深入了解的内涵之意,却也知他没拒绝自己,她羞喜交加。 抬眸直视他,小心道:“那恩公,您是同意了?” 她眼如杏仁,瑶鼻小嘴,婴儿肥的脸蛋,精致的面孔,可爱中透着几分妩媚,风韵难以言喻。 李燕云干咳两声。 当即正色道:“——这样吧,先让我去看看你爹!你们在京城都没落脚的地方,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自是不能委屈了你。” 虽然小妮子生的可人漂亮,可李燕云如今对美色自然是有些抵抗力。 不急于一时。 季诗诗闻言欣喜地忙忙重嗯一声,眼神坚定不移,自己都这般,公子都不轻视,反而重视自己,说明他着实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二人朝差房而去,自季诗诗口中得知,她爹名为季朔,曾寒霜苦读过,后在家务农。 差房内。 锦衣卫不知是从哪弄来一张竹床,竹床上躺着一个粗布衣的老者,老者面颊红润,胡子头发,黑多白少,只是眼角爬上了些许岁月的痕迹,形成了皱纹。 瞅见皇上进来。 锦衣卫们忙抱拳。 李燕云手一挥示意他们退下,季诗诗忙上前轻喊一声爹,季朔这才睁开眼,没一会,经过季诗诗的介绍。 季朔要下床跪谢李燕云:“老朽要感谢恩公!” “别别别!”李燕云几个健步上前,蹲在床前按住他,笑道:“嘿嘿,季大叔尚未痊愈,切莫激动!暂且歇着——而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