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切莫再叫我恩公,听着怪不习惯的。” 立在一旁的季诗诗掩唇而笑,难掩俏脸上的幸福之意。 见李燕云面善, 季朔顿感李燕云不错。 季朔老泪纵横:“小兄弟,想不到朝廷竟然还有你这般性格如此好的人,为人仗义,老朽颇为佩服,小兄弟一句,要帮的不只是我女儿,而是天下人,这句话时而在老朽耳中响彻,哎呀呀,当真令人佩服!” 恩公不喊了,却喊小兄弟了,这啥辈分!李燕云瞅了眼季诗诗,她脸上一红。 李燕云乐道:“季大叔,谬赞了,我只不过是做一些我认为该做的事。” 季朔倒也健谈, 与季朔说了一会话,李燕云才道:“季大叔,是朝廷亏欠你们呐,你唯一的儿子战死南越,没想到,抚恤金却还没领到,还有你儿子的牺牲,是值得的,你也切莫因此而难过。” 此言说来。 季朔眼圈通红, 他坚定道:“不!小兄弟,家国大事,匹夫有责,我儿子牺牲,我感到很光荣,这是一份荣耀,当年若不是老朽体弱多病,老朽倒也想参军了。” “自大宗开国以来,鞑靼国、东瀛、一直都对大宗觊觎着,大宗与鞑靼国交战数百年,从未有过结果,身为大宗儿郎,当年老朽恨及了鞑靼,恨他们扰大宗之边境,恨他们掠大宗之百姓——” 季朔谈吐,些许文绉绉的。 其见识,和想法,根本不像是一介农民。 反而有一种气吞山河,壮志豪情的架势。倒让李燕云刮目相看了,果然人不可貌相,不能从他寒酸的穿着,判断他是怎样的人。 偏偏这老小子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说了一会话。 李燕云笑道:“以季大叔的见识,怕是当年考个功名也不在话下,当年为何放弃?” 躺在床上的季朔苦笑, 犹豫几分,叹道:“当年官场腐败,没点身份背景,没点家当,若想考取功名谈何容易?” “须知在当年,有资格考功名的,可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子弟啊!” 季朔眼中充满无奈, 很快又欣慰笑道:“不过,眼下大宗出了个明君庆和帝,大力打压贪官污吏,那些官吏有所收敛,不光如此,连女娃子,都可以参加科举,此乃真是大宗之福!” 闻言。 李燕云心中甚微。 他握着季朔的手道:“季大叔,不知你可有入朝为官的打算?我跟刑部范大人也很熟,你若愿意,我可以跟他提一提,再者我们皇上乃是明君,是个爱才之人,定会允你。” “啊?”季朔脑子有点蒙,又见李燕云满眼真挚,不是在开玩笑,他哈哈笑道:“多谢小兄弟这般看得起,可皇上看不看得上草民,还得另说呢,草民又岂敢去丢那个人!” 这话一出。 李燕云起身。 哈哈大笑:“季大叔,你若这说,那朕就装了,朕乃庆和皇帝李燕云是也,朕看中你了,朕破格提拔你为刑部左侍郎!” 此话说来, 如雷炸耳。 季诗诗和季朔父女俩愣住了。 …… …… 紫禁城。 乾清宫。 奢侈豪华的大殿内,一身淳朴素裙的季诗诗,她仰着小脸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