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你放松一下。” 江叙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哑声反问他:“柏拉……图?” “我柏拉图,你不用,”沈方煜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故意逗他,“你要是也想柏拉图,现在喊停也行。” 沈方煜学过唱歌,很熟练地知道那把嗓子该怎么用。 江叙的耳根因为那声轻笑泛起一阵酥麻,连带着心口都在发痒。 喝醉的沈方煜实在是有点陌生又不讲道理,什么没皮没脸的话都往外说。 却意外有些撩人。 半晌,他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在沈方煜的喉结上,默认了他的继续。 沈方煜得了许可,唇边染上笑,随口跟他提醒道:“等下你记得小点声,这会儿笑笑大概睡了,你别把她吵醒了。” 半晌,他睨着江叙快被他惹急的神色,又补了一句:“……实在忍不住想出声,就往我肩膀上咬。” 明明是在自家的床上,沈方煜却偏要提一个第三人来,江叙带着几分羞恼横了他一眼,可那一眼没来得及释放出多么大的威慑力,就消失在了缠绵的夜色里。 窗外的霓虹灯璀璨得像是爱人的眼睛,夜风微凉,被褥却柔软而温热。 卧室的床实在是比车后座更适合放肆,沈方煜的发挥也依然很出色,粉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头朝下摔到了床下,然而他的主人显然已经无暇他顾了。 “江叙。”沈方煜抽出手,看了一眼仰躺在枕头上半张着嘴平复呼吸的江叙,低下头,很轻地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还行吗?” 脖颈暴露在空气之外,露出湿红的侧颈。 江叙侧过头贴着枕头给脸上降温,没搭他的腔。 “我现在信了,你平时确实不看片。”沈方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肩膀。 他肩膀都快被咬出血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江叙的目光有些闪烁。 沈方煜顺势贴上去耍赖,“太疼了,你亲一亲呗。” “……嗯。” 这会儿的江叙显得格外好说话,他神色有些散,声音很轻,像是真的担心吵醒了什么人似的,全是用的气声。 他撑着床坐起来,去看沈方煜的肩,结果衣服领口太紧看不见,江叙只好去解他领口的扣子。 沈方煜低头看着他,江叙垂着眼,因为刚刚的脱力手有些轻微的抖,却很认真地看着他的扣子。 因为皮肤太白,稍有情绪波动,就显得他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眼下那颗痣也因此变得昳丽起来,像是清冷的雪山上笼了一层五彩的霞光,凭空添上了几分艳色。 不知道为什么,沈方煜突然觉得江叙帮他解扣子的这一幕很眼熟。 直到白光一闪,他的大脑突然挤进了许多被假酒封印许久的,无比清晰的回忆。 男人双腿修长,灯光下肩膀和锁骨的线条清晰可见,下颌绷出了利落的线条,黑色的领带蒙上了他的双眼,衬得男人的脸格外白。 沈方煜有些控制不好轻重缓急,江叙就躺在床上跟他叫板,字字句句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沈方煜显然也不甘示弱,“你才……没力气!” “沈方煜……就你这个体力……还想跟我卷。”江叙直接挑衅道:“……你不行。” 喝醉酒的沈方煜脾气一点就着,他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不服气道:“你再说一遍我体力不行?” 骤然失去了支撑点,江叙蓦地一惊,猛然抱住沈方煜的脖子,咬着唇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声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