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地应该在他指挥所的那张硬件良好的床上,但她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此时她竟然相当主动的伏下身,那是一个雌伏的动作,用手臂撑着身体,她的嘴唇碰到了隆美尔的军裤拉链。 隆美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让元首起来,但下身却很诚实,但她冰凉的黑发垂至他的膝盖上时,他甚至颤抖了一下,才没有相当丢脸的在她的嘴唇碰上去时就泄到她的嘴唇里。 “元首…您,你”他甚至不知道该用您还是你称呼她。 “嘘。”她在吃饭时不想受到打扰,此时伸出软红的舌颇有些懒懒的舔了两下性器前端溢出来的前精,但由于对男性的本能排斥,还是叫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的鼻尖能闻到属于男性身上的味道,所以还是皱着眉头,每舔一下,她都偏过头去,甚至她咬牙使他的阴茎蹭她的脸蛋。 他额头上汗落在脖颈上。 性器上的青筋愈发的狰狞,甚至直挺的戳进她的嘴唇。 她来回舔着上面发烫的青筋,雪白的脸颊上垂下一点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她根本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但或许有人告诉她了什么,使她竟然能… “隆美尔”她有些恼怒的说,“你不要忍了,这不算侮辱我。” 这也算个命令不是么? 他还是射在她嘴唇里了,那嘴唇与口腔湿润的就像要堕落的地狱,隆美尔低低的喘息了一下,她则呛了一下,似乎是因为那体液的量大,隆美尔将元首急忙抱起,这是他与她非常亲密的一个接触,她的嘴唇上还有着他的精液,此时全叫她吞下了,狭小的作战指挥车,她双腿收紧,颇有些软弱的蜷缩在他怀里。 明明元首的脸连半分情欲的神色都看不见,但隆美尔只消低头,他就能看到她平时保守的领口里透出发红的皮肤,她在他眼里,是极致完美的女人,哪怕她只是好整以暇或者屈尊降贵的向他伸手,他都觉得自己会在她的眼里融化。 隆美尔不会将他的手伸进她的衣领口,哪怕脱下她的衣物,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他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身上,而后抽出纸巾来,擦她嘴唇上的秽物。 元首都吞进肚子里了,那些白色的浊液糊在她的嘴唇上,又被纸巾擦干净,埃尔温.隆美尔有些抱歉,但想起他刚刚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湿润,他应该是插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奇异的快感沿着他碰她的身体的部位传递过来。 她感受隆美尔又火热起来的部位时稍稍僵硬住了身体。 “元首,剩下的都交给我” 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紧张的观察她的神色,最终她释然般的点了点头,他才将手伸向她的马裤,开始时是解开那条皮带,而后他摸到她为了固定丝袜的袜圈,它是简单的白色,连一点花纹或者蕾丝都没有。 这个地方能给他和她带来快乐,自从她开始“进食”,这个地方的“进食”也从未停过。 元首的双腿并在一起,皮带顺着她的腿部线条滑了下来,隆美尔把手掌按在她的袜圈上,他紧抿住嘴唇,喉结跟着上下鼓动一下。 埃尔温.隆美尔想要摆出严肃的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看她脱了外套的后背,露出来的弧度柔美的背部线条。 他不由自主的抱住她,胸膛上的鹰徽贴着她的后背,双臂穿过她的手臂,手掌放在她腰肢上。 元首稍稍调整了坐姿,她的双腿匀称,被剥离下来的内衣迭在她的小腿上,露出微微发红的大腿内侧,好像碰上去,就会使她的皮肤呈现出受压迫的不健康颜色。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到她大腿根部,头部碰到她湿润的艳粉色的部位。 隆美尔只用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外阴,它湿漉漉的含在一起,像鱼的嘴唇,又像丝绒的花朵,它并不张开,浅显的摩擦只能让它瑟瑟发抖,而元首甚至都没有耻毛,只是贴在上面,就能看出这是一场不那么匹配的性交。 于是他闭着眼睛,把自己缓缓的插入进去—刚开始的时候,进入是有些困难的,但以后隆美尔进到一半,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她沉下腰,如同一头倨傲的雌兽,虽然是接纳的那位,但她仍保持着某种脆弱的自尊,隆美尔的阴茎是鞭子,她坐在上面仍需维持德意志元首,陆军总司令,最后是那位维也纳画家的尊严。 她的头发在隆美尔脸旁骚动,而后她一下下的沉腰逼迫自己吃他,她的腰肢动起来时总有种不够快的柔弱,咬合隆美尔的阴茎的时候总会有不配套的钥匙插入锁芯晃荡的感觉,黑色的头发乌泱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