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们晃入隆美尔的眼眶时他觉得自己正被卷入汹涌的暗流下,稍不留神就要被暗潮卷走,她体内为什么会这么湿,这么红,没人再能比她适合黑与红的颜色,最浓重的颜色都只能是她的陪衬。 “你忘记刮胡子了。”元首说,同时她偏过头,突然伸出舌头青涩的舔他下巴上的汗珠,“我们已经半年没见面了,不知道你在这边怎么样。” 埃尔温.隆美尔只能紧急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聚精会神的望着她的嘴唇,看见她红的厉害的舌头消失于口腔内,“我很好,我的元首”他还是忍不住的往上顶她,湿润的内侧紧紧的榨着他,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时间的概念叫他有些紧张,他却舍不得离开这具让他贪恋肉欲的身体。 她舔掉了他的汗珠,隆美尔不知为什么想问她,那是什么味道,他的鼻腔能捕捉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但她舔的时候,却好像在吃什么叫她流露媚气的东西,她在做爱时都不愿意露出取悦男性的神态,反而在进食时高潮的一塌糊涂,她流水的部位溅湿了隆美尔的裤子,体内的软肉吮吸在上面,她的体液有着古怪的腥甜气,交合时要用力往里面戳,就像用刀取牡蛎,她的腿抵在他的双腿上,隆美尔之前在沙漠边缘地带用枪猎取母羚羊,它们在他面前跳跃,细长的小腿美得就像她的身体。 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乘着指挥车回去了,今天没有收获,明天他将带领部队去最近的英军补给处。 “你尝起来像是被烘烤过的全麦曲奇”她看出埃尔温.隆美尔想问,“哪怕精液都是这个味道。” 她尝尽甜品,像曲奇应该是她最中肯的评价。 他和她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呢?元首的委身,将军们沉默的赞同,她不爱任何穷奢极欲,身体却要她做一个娴熟的老饕,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心汗湿了,他此时动情的抚摸她的嘴,有时他觉得这里的声音太大,倒不如用他的手作口枷,使她乖巧的舔着,要更多更多他的一切。 沙漠里的气候太热,隆美尔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都流了许多汗,他先是充血,再是内射,第二次的量要比第一次的量要少,而元首紧咬着隆美尔不放,浓精都留在了她的肚子里。 他的动情使阿道夫.希特勒惊讶了一下,而后她松开嘴唇,躺在隆美尔的外套上,空气中是腥香的交合后的性味,外头的黄光透过车窗渗透进来,她如同古典艺术里汗涔涔的裸女,蓝眼睛,黑头发,红嘴唇,她不是元首,她是他冷酷寂寞而得不到的情人。 埃尔温.隆美尔应该为她拍照,他拍过那么多紧迫的战事,黑黢黢的土被炮弹震飞,十字墓碑在沙漠里苍白的就像战争本身,太多残酷而震悚的画面,但他此时只是遗憾面前的情人无法被他保存,也许他还能放在他的外套内侧,晚上入梦前能使自己的目光再贪婪一点,摩挲过她手肘上的小痣,耳边的湿发,让他贪恋且销魂的肉身。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埃尔温.隆美尔有时感到害怕,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从维也纳走出太多的伟人,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蓝眼睛坚定的告诉膜拜她的众生,她要活人崇拜,她是救星,一定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埃尔温.隆美尔呢? 他不过只能为她抖擞精神,高昂斗志,闯进她身体的力度一定要深,就像刻刀碰到大理石塑像,他不忍损坏,但隆美尔想让她记住他。她说他是英雄,而她是救星,他和她的结合会让全民陷入狂欢,但隆美尔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她撒谎成性的表现,她永远也难以忍受自己与另一人平起平坐,分享权力。 如果隆美尔年轻的时候能遇见元首,他准会让她坐在他的后座,让她抱紧自己的腰,带她去看隆美尔一战时为之血战的战壕,他们会在山风中绘声绘色的说起作战,说起民族,说起任何叫他和她热血沸腾的东西。 但太晚了,一切都晚的叫人不忍卒读,埃尔温.隆美尔只能接受现实,元首不会也永远不能属于他。 她的身体都不是生育的身体,没人会有她这样的漂亮的曲线,属于领导者又属于女性的曲线,生育会使她软弱,涣散,但也许会赋予她母性,就像圣母生下耶稣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又穿上内衣,隆美尔的精液还一股股的涌出她的体内,她尝试用手堵着,就像制止营养流失,隆美尔的手伸过去的时候,她有些嗔怒的盯他一眼,好像再说他怎么射了这么多。 “明天一早我就去罗马。”她说“你要的空降兵会在4月初旬到达北非。”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