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日子,薛品玉从风雪山离开时,肚里怀着的孩子,到如今,已呱呱坠地。 圆舒此行,一来看薛品玉,二来看看那孩子长什么样。 一听圆舒打听起孩子的下落,桃夭说道:“你到底是出家的和尚,还是已经还俗的淫僧,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不问俗事,怎的到了你这里,又是问公主怎么没当皇后,又是问孩子是不是养在公主府?” 圆舒回答道:“我……我……就是想知道。”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安心在此处歇着,我去替你请一尊佛回来,凿个佛堂,安放其中,每日你只管念你的佛,抄写你的经书,平日好生伺候公主就行了,不要向公主打听,更不要向公主问这些事,明白吗?” 桃夭打了个话岔子,将话拉远了,没等圆舒再次开口,桃夭就赶紧走了出去,免得又被圆舒追问。 就他长嘴,问题多。 薛品玉回到公主府,沐浴更衣后,再去看刘子今。 薛品玉就知道刘子今没有大碍,只是膝盖磕碰淤青了,连道血口子都没有。 就这伤,还值得自己回府一看?不过既来了,不能白来。 薛品玉落座,对时不时就揉膝盖的刘子今说道:“本宫在府外养了个和尚,日后大约不会常在公主府,还望驸马知晓。” 刘子今吟吟一笑:“公主何必要养在府外,每日跑府外,费腿脚,公主就将他安置在府内,只可惜,府内现下没有空房了……” “不如……”刘子今略一沉思,道,“我寝殿内有一间偏殿暖阁还空着,不如让予他住。” 他这‘好心’,薛品玉可受不起。 圆舒能深夜进殿,目睹自己和男宠在床榻缠绵,薛品玉除了怀疑是刘子今指引圆舒,在背后搞鬼,再无可能会是旁人。 这腿瘸的驸马,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狼,他城府心机不浅,薛品玉之所以没有揭穿他,是因为他的那点小心思,薛品玉不足为惧。 以为挑事,可以让圆舒目睹自己和男宠缠绵一幕,能让圆舒和男宠斗起来,或是圆舒对她有所怨言,生出憎恶。 但这位驸马着实是不了解圆舒。 再多的怨与恨,那和尚都会被色欲降伏。 薛品玉道:“不用了,他就住在府外,他的饮食、起居与你们不一样,还是分开住为妙。” 刘子今没有强求,点头称了好。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下薛品玉,不知是不是错觉,发现自从那和尚出现,薛品玉打扮的都好看了些,多了几分不常见的风情。 “公主有几日没宿在我这里了,今夜,宿在我这里,可好?” 刘子今眼色澄明,充满期待。 薛品玉还想和圆舒温存,无意在刘子今这里逗留,她婉拒:“今日本宫乏了,改日好了。” “既是乏了,我召长春来为公主按摩,解除疲乏,如何?” 太监长春是先太后俞飞雁派到薛品玉身边的眼线,俞飞雁一死,长春没了靠山,想要投靠薛品玉,可无法以色侍人,只能求驸马爷刘子今,给他个活法,指一条明路。 刘子今看他手艺精湛,原是先太后用过都满意的人,他问长春能不能动动手,捏捏人的脚,按几下就能让人高潮。 长春说他琢磨下。 从府邸丫头入手,试了几次,试出了门道,而后刘子今就请来薛品玉,让长春伺候薛品玉。 那一捏,捏的薛品玉身下尽湿,羞得脸红耳烫。 现下,刘子今又提出长春前来伺候,薛品玉稍一踟蹰,刘子今立马召来了的长春,就这样将薛品玉留下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