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娇嫩的玉足被长春的手握住,放入了飘满粉色花瓣的木桶中。 水温正合适。 不冷不热,还有点烫,烫得脚心有一种奇异的发痒感。 薛品玉双脚被温热水包裹,水中兴许还放了别的药料,烫起脚,与平日里烫脚的水明显不一样,薛品玉满足地闭上眼,感受着长春的手拘起一捧水,淋在她脚背上的感觉。 看着薛品玉满足的神情,坐在一旁的刘子今,脸上都跟着舒展开表情,笑意荡漾,手指解开薛品玉发髻上的一缕发,勾到了鼻下嗅闻。 略微为薛品玉洗过脚,洗脚水渐凉,长春撤走了那盆水,以锦丝绸缎制成的枕包,安置在凳上,再将薛品玉的脚放在这柔软的枕包上。 为防薛品玉感觉脚凉,长春还往薛品玉的脚背上搭了一张丝绢。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取下了手上戴的两枚戒指。 公主府内的奴才是不许戴有配饰,独长春是例外,因按摩有功,那两枚戒指还是驸马爷刘长今赏的,说他的手,有神力。 长春的指骨一顶在脚心某个穴位,那股爽快感即刻就从薛品玉脚心传来,手指一捏上趾骨,爽,贯穿了薛品玉的整具身子。 一会子的功夫,薛品玉就有了感觉,身下花穴渐渐发湿。 殿内轻纱经风卷起,朦胧地映出薛品玉躺在躺椅上,紧绷蜷缩的身影。 长春那双手将她捏得身上渐渐起汗,脸颊泛红,夹着一双腿,小口喘息呻吟着。 那双无神的眼,飘来飘去,飘到了刘子今心里,钻进了刘子今的眼里。 他心痒难耐,立马挥手示意长春停下:“好了,你出去。” “是。”长春垂手一站起身,就见刘子今掏出了那根玉制的阳物,拨开薛品玉的裙摆,往薛品玉身下抵去。 长春稍一愣神,刘子今的眼神就看了过来,示意他快走。 薛品玉身上如火烧,发着烫,扭动下肢,在听见长春走出去后,发出关门的咯吱一响后,她双眼迷蒙,望着屋顶上方。 一个冰冷湿滑的硬物从身下顶了进来,正好填补了那一处的空虚。 冰与火的交融,令她倍感舒适。 “啊……” 一声湿透的呻吟,淌在了刘子今的心头。 随着玉器的来回插动,薛品玉体内流动的那股火,攀向了高峰。 她揪上刘子今的手,刘子今捧过她的脸,回以她热烈的吻,予以她最快的抽插。 在薛品玉泄身后,刘子今抱着她,直到她发困睡去,刘子今才小心地松开她,没敢惊扰她。 素舆的轮子在地上滑行,向门边滑去。 刘子今坐在素舆上,身边没侍从伺候,不便打开那扇关上的门,他以手轻扣了几下,那扇关上的门,应声从外被打开。 等候在门外的家奴连同素舆和刘子今,一起抬出了门外,低声问候道:“驸马。” 刘子今拿着薛品玉双脚盖过的丝绢,擦着发湿的手。 月光落在他脸上,从他鼻影、眼帘垂下,让他那张脸,看起来透着一股阴冷。 “公主睡下了,趁这个空档,我要去会会那和尚,见一见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