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衣袖被我直握后,露出了一节白玉般的手臂,手臂上有一块淤青,颜色虽浅,可显眼至极。 我记得很清楚,这块淤青是拜那日醉酒之后性情大变的我所赐。 我又悔又心疼,道:“那日留下的淤青怎还未消完?” 皇后道:“消得差不多了,况且自那日到如今不过也才半余月,哪里消得这么快?” 皇后此番话语就像一根棒子朝我迎面直击了一下,这一下,打得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她见我突然出神,轻声问道:“怎么了?” “皇后方才的话忽然让朕想到了些与案情有关的事。” “臣妾知道,陛下虽然身在这里,可心还在案子上。” “朕……” 我反驳不得,只得违心道:“朕不再想了,安心陪你,等堂兄和叶非秋给朕一个结果就是。” 她起了身,道:“不必了,你还是去破案吧,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灵感都寻到了,还不快去、” 我看着皇后的双目,又看着桌案上因寂寞而生的字,犹豫道:“可……” 她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接着把我一推,使我的后背朝向了房门处。 随即皇后又向我逼了过来,我一时回不过神,只得下意识一步接一步地退,最终被皇后逼到了紧闭着的门上。 我退无可退,慌乱间竟说不话来,只得看着一手撑在门上,全然堵住了我去路的皇后。 皇后另一只空着的手极为熟练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低头,不得不看向正仰视着我的她。 这种羞人的桥段,我似乎在前几日被皇后撕碎的那本话本子里见过,只不过话本子里被逼退到门上的分明是女主。 所以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脸早已发红,心比往日不知跳得快了多少,正值胡思乱想之际,皇后终于开口了。 “你今日已折腾这案子折腾了一下午,若不给我折腾个结果出来,回宫后……” 说到此,她竟故意顿了顿,左手挑逗地戳了一下我的喉结,方才低声吐出了余下三字。 “双倍偿。” 我浑身燥热地出了房门,站在树下吹了会儿凉风,才冷静下来。 片刻后,堂兄和叶非秋寻到了我,连忙上前道:“陛下。” 我颔首后,问道:“那人招供都供出了些什么?” 堂兄道:“马客说他对死者早起色心,今日得知死者身旁的侍女被死者遣到外面后,便觉时机已到,潜入了死者的房中,奸/淫了死者。事后又怕惹祸上身,便一不做二不休,将死者杀害,随即逃离了现场。马客还说,陛下或许曾看见过他逃走时的身影。” 我听后沉吟了许久,才问道:“他说的这些,你们信吗?” 叶非秋道:“他的供词听起来似无甚纰漏,可臣却觉得背后之事绝非如此简单。” 听罢,我动身前行。 堂兄紧随其后,问道:“陛下要去哪儿?” “朕想再看看死者的尸体。” 仵作在案发现场验完尸体后,未多久,尸体便被移走,单独停放在了一间房里,由暗卫看守。 我们三人到那间房时,尸体已被盖上了一层白布。我掀开了白布后,直接扒开了死者的衣衫,身旁的二人脸露惊色,我招手道:“愣着做什么,来一道扒。” 死者的衣衫被我们扒光后,白花花的肉体便现在了当场,我和堂兄毕竟是成了亲的人,还能稳得住,叶非秋早已不敢直视,羞红脸躲到了角落。 我对着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