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你们这些世子公子不是都有通房丫鬟吗?你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叶非秋断断续续道:“臣……臣自幼在清北派修行,极……极少回府,从未有……过什么……” 我打断道:“好了,别怀龌蹉心思了,我们这般做也只是为了查案。” 我极其认真地将尸体的每个地方都看了一遍,待觉看得差不多后,才将白布盖回了死者的身上,转身道:“我们果然想错了一件事。” 堂兄道:“陛下的意思是?” “我们三人一见死者衣衫凌乱,二又听仵作说死者临死前应同人交合过,于是便先入为主,总觉得这死者是被人先奸/淫后残杀,可这样的推断有一个地方是错的。” 叶非秋不解道:“什么地方?” 我不答反问道:“方才我们又将尸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们可曾发觉有何古怪之处?”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叶非秋眼睛一亮,道:“臣发觉死者身上除了那道致命伤外,似无别的伤痕。” 我点头道:“不错,试想强迫之下,必少不了禁锢、蹂/躏、推搡,此番下来,这娇嫩的肉体上又怎会不留下旁的痕迹?” 后半句,我未说出。 醉酒那夜,正因我的大力强迫,才致使皇后身上留下数处淤青,连皇后这样的武林高手在强迫之下都不免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眼前躺着的这位不过是个柔弱无骨的寻常小女子。 “所以朕认为死者不是被迫交合,而是自愿交合。” 二人听后大惊,随即惊色渐散,瞧上去应是明了了我的意思。 我又问道:“你们可曾记得为何死者遇害之时,侍女不在她的身边?” 叶非秋道:“死者让她的侍女去了来回需一个时辰的香酥阁买桂花糕,也正是这一个时辰,方才给了凶手可乘之机。” 我道:“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或许这可乘之机是死者故意给的。” 堂兄惊道:“陛下的意思是死者本就想同凶手会面。” 我笑道:“不错,正因如此,死者才会故意将侍奉的侍女遣到了远处,算准了其在一个时辰后才回得来。” 堂兄会意接道:“这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用来私会和行那苟且之事自然是够的。如此一来,便也可解释,为何死者的肉体上除了致命伤外,再无旁的伤痕。” 叶非秋道:“死者正当青春年少,三名嫌犯中能入她之眼的,怕只有年岁相当,模样俊秀的崔诗了。” 我又拍了拍叶非秋的肩,道:“你果真还是太年轻了。” 叶非秋似不觉他话中有误,茫然地瞧着我。 下一瞬,我语出惊人道:“谁说女子就不能入女子的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壁咚达成,想看被公主抱的一一(手动滑稽) ☆、皇帝的日记:二十五杀下 这回叶非秋更是瞠目结舌,连堂兄都愣了许久。 堂兄回了神,道:“陛下的意思是十姨太也有可能是凶手,可陛下莫忘了死者临死前曾与人交合过。” 我忆起了那本被我奉为秘典的春宫图册,图册上有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在那个姿势里,女子借用工具当了回男子,皇后将那个姿势称为“后/庭开花”,还在那夜问我要不要试试。 想到此,我语出惊人道:“谁说女子只能和男子交合?” 随即我朝两人连比带划解释了一番,堂兄向来老实,在夫妻之事上也很是循规蹈矩,不玩什么花样。至于那叶非秋,现如今还守身如玉,对床笫之事更是一知半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