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蓟生,没看到她宝贝闺女? “姑姑想她了,带着她玩。” 谢蓟生的瞳仁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阮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黑洞。 “小谢同志。”这是个久违的称呼,现在阮文总是张口闭口小谢老师,仿佛自己是一个乖学生。 “你有没有跟姑姑说,晚上怎么照看元元?” 谢蓟生点了点头,“说了。” 这让阮文轻笑出来,“不要脸。” 谢蓟生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不过她也想谢蓟生了,宝贝闺女有人照看,可以放到一边去。 “我前些天刚在潘家园那边淘了一个小瓷瓶,小谢同志之前查抄过文物走私,要不要帮我掌掌眼?” 阮文捏着谢蓟生的手,男人的手宽阔有力,犹如他的脊背,他的腰。 “就在咱们的那个院子,过去瞧瞧怎么样?” “什么年代的?” “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五十年代末的吧,白瓷梅瓶,光滑的不得了。” 五十年代末的文物?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往他和阮文的院子那边去。 院子里没怎么住过人,不过阮姑姑每周都会打扫一次,晾晒被褥,随时都可以入住进来。 厚重的门被关上,谢蓟生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五十年代末的梅瓶怕不是仿制的,你花多少钱买的?” 阮文抱着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花多少钱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梅瓶是无价的,小谢同志你觉得呢?” 她有些使坏的在谢蓟生耳朵边哈气,还左右对称一下绝对不搞那厚此薄彼的事情。 谢蓟生觉得自己浑身都痒,尤其是心口那处。 “那无价的梅瓶,你就空摆放着?” “梅瓶虽好,但也得有人欣赏不是?”阮文面不改色地开车,“小谢同志,你要不帮着给我选一枝花插进去,成吗?” 盛情的邀请让谢蓟生觉得,他是活在共和国的人,哪管什么白日宣淫这种教条? 何况日暮西山,如今倒是刚好。 …… 阮文坚信一句话,只有犁不烂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然而谢蓟生不是牛,他是牲口。 “你让我怎么见人?”阮文的嗓子哑哑的,看着谢蓟生的眼神也满是嗔怒。 她承认自己放了鸽子是不对。 可谢蓟生更过分好吗?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呢。 “你最近为了官司的事情忙得憔悴。”谢蓟生给她找好了理由,“都累病了。” 阮文:“那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以身相许的感谢,我不介意。” 阮文踹了他一脚,结果伸出去的脚没能收回来。 这让阮文傻了眼,声音都有些紧张,“我饿了谢蓟生,要去吃饭了。” 她真怕谢蓟生把自己当早点。 虽说性.爱的欢愉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而且谢蓟生也会努力让她欢快,可她这□□凡胎也会累,真的。 许是她的惶恐让谢蓟生心生了怜悯,阮文听到他低声的笑,“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好在没再进行晨间运动。 阮文迅速地起床,这落在谢蓟生眼中,换来男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以为你很累。” “当然,我……就是很累,小谢同志你很棒的,你是最棒哒!” 阮文才不跟男人废话呢,她也要面子的好吗? 当然,有人帮忙疏通筋骨就偷着乐吧,总比找到个宗筋弛纵男好。 …… 阮文忧虑过甚生病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惹得许多人来上门探病。 认识的不认识的,看热闹的打听消息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阮文的病情越发的严重,勤喝水之后第二天嗓子哑的更厉害,而且还挂着黑眼圈,像整宿整宿没睡觉似的。 祝福福没有亲自去探病,不过传话的人倒是带来了确切的消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