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也在现场待过,”莱姆说,“当时他毁掉了教他破解控制器的那个人的办公室。”他做了个鬼脸,“他还看见埃弗斯·惠特莫尔在那里。” “他是警队的?”塞利托问。 “不是,是律师。我跟他一起合作,办理那起民事案件,那起电动扶梯事故。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谋杀案。” 塞利托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又加了一包糖。“对你们的不明嫌疑人来说,要查出他的身份并不难。还有你,你太出名了,林肯。查到你和你所有的小妞,很容易。我会弄清楚针对每个人的保护性细节,我可以搞定这事。” 莱姆向电脑下达指令,打印出惠特莫尔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塞利托提醒他,说他已经有库柏和萨克斯的个人信息,他会了解关于他们住所的详细情况。阿切尔说她不太可能有危险,但莱姆语气坚决。“不管怎样,我希望有人待在你哥哥家。不太可能并不意味着不可能。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必须假定我们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在今天的日程表上:人民卫士策划了更多的恶作剧。 这也是一个搞恶作剧的美好日子。 我花了一些时间陪阿莉西亚,安慰她。她走了,去工作了(她是个簿记员,有点像会计,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她在哪里工作或确切做些什么。事实是,她对这工作没有激情,因此我也没有。我们不是一对典型的情人,我们的生活当然也并不是完全重叠的)。我在切尔西的公寓窗户边吃了第一份早餐三明治,然后是第二份。味道可口,充满盐分。我的血压这么低,医生做检查时开玩笑地问我是否还活着。我笑了,虽然这话从医生口中说出来并不真的好笑。我想把他的脑袋敲碎,但我没有。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第二份三明治,准备好出门。 不过,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发动猛烈的攻击;我有个任务要先完成。 今天换新装束了——没戴帽子,换换风格,这下全世界都可以看到我的金发平头了。一身深蓝色的运动装,裤腿上有竖条纹。鞋子,没什么可做处理的。我要穿特殊的尺码。我的脚很长,就跟我的手指一样,就跟我瘦巴巴的身子那么高一样。这种状况叫马凡氏综合征。 嘿,弗农,骨头架…… 嘿,豆角小子…… 不能跟人理论,不能说:这不是我的选择。不能说,上帝眨了眨眼睛,或者开了个玩笑。指出亚伯拉罕·林肯也是我们这种人,没用;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没用。 所以你就随它去,嘲笑啊、拳头啊、溜进你储物柜的图片啊。 直到你选择不放过它。红的伴侣,这个林肯·莱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应付过来了。一个卓有成就的社会成员,真有他的。我采用的是不同的方法。 在这个明媚的春日,我把背包往肩上一背,来到街上,整个人都容光焕发。有意思,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全世界都绽放着美丽的花朵。 好了,我向西朝河边走去,越接近灰色的哈德逊河,时光就越往前回溯。离我不远的切尔西东区和中央区,布满公寓楼、精品店和《纽约时报》点评过的雅致餐厅。往远处去的西边,是工业化区域——我觉得这里就像十九世纪一样。我看到我要找的大楼了。我停下脚步,戴上棉手套,用预付费电话打了个电话。 “珠穆朗玛图形公司。”一个声音回应道。 “好的,请找爱德温·博伊尔听电话。有要紧事。” “哦,等等。” 三分钟,我等了整整三分钟。如果不是要紧事,会等多久?——事情其实不要紧,但没关系。 “喂,我是爱德温·博伊尔。你是谁?” “彼得·福克警探,纽约市警察局的。”我不太喜欢看电视,不喜欢,但爱看《神探科伦坡》。 “哦。怎么了?” “很抱歉通知你,有人闯进了你的公寓。” “不会吧!出什么事了?是吸毒者?那些在街上晃荡的孩子?” “我们不知道,先生。我们想让你来看一下,说说丢了什么。你过多久可以来这里?” “十分钟。我离得不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我准备好了的。“我在你家的地板上发现四张名片。这里被洗劫一空。” 多么好的一个词。 “好的,我马上过去,现在就出门。” 我挂断电话,仔细看看人行道。还有其他公司和商业机构占据在这里。有家不景气的广告公司,努力在撑下去。人行道上空空荡荡。我走进一个废弃仓库的装卸区。不到三分钟,一个身影闪过去,六十岁左右的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