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无道理哦!” 灵儿嘻嘻一笑。 韦春花却大为不满,质问道:“无先生,你将老身当成外人?” “没有啊,我是说……” 无咎欲说无言,拂袖起身。 女人若是知心默契,会让人赏心悦目。反之,则让人头疼不已。尤其眼前的这两个女子,皆得罪不起!既然如此,敬而远之。 便于此时,有人从天而降。 “咦,瑞祥……” 一位老者,耷拉着眼皮,笑容暧昧,正是瑞祥。只见他飘然落地,拱手道—— “呵呵,瑞某诸事缠身,怠慢了各位,恕罪、恕罪!” “不必客套!” 无咎摆了摆手,直截了当道:“我正要找你……” 灵儿与韦春花,皆无意寒暄,一个转身回避,一个招呼道:“广山,且歇息片刻……” 广山与兄弟们会意,跟着返回洞府歇息。 转瞬之间,云天台上只剩下无咎与瑞祥。 “呵呵,老弟有何指教?” 身为主人的瑞祥,踱步走到石栏前,转而手扶长须,和颜悦色的模样。 “哼,我等你释疑解惑呢!” 无咎背起双手,冷脸相对。 “哦,有关金吒峰一事,依然让你耿耿于怀?” 瑞祥善解人意道,随即又含笑摇头—— “老弟啊,你疑心太重。既然如此,是否要我再说一遍?” “我洗耳恭听!” 无咎转过身去,眼光微微闪烁。 天色已晚,而万丈高峰之巅,依然是晚霞夕照。便是那茫茫的云海,也渲染了一层霞红而显得妖娆壮丽。 “以卢洲的月鹿谷为起始,继而银石谷、白溪潭,再至贺州、部洲,所发生的种种,均为观海子一手策划而成。而推翻星云宗,重建仙门,谈何容易,他不择手段亦在情理之中。而玉真人,还是想要了你性命而永绝后患。观海子念及旧情,始终不允,便让我将你带到金吒峰,交给玉神殿的夫道子。此举虽然对你不公,却也是你能够活下来的唯一途径。于是我诓骗夫道子,说你修为尚未恢复,建议他借助大阵设伏,也算是最后帮你一把。至于你最终如何,只能听天由命。所幸你的运气不错,呵呵!” 瑞祥又将前因后果简述一遍,笑道:“现如今,观海子与玉真人有了交代,你也安然无恙,可谓皆大欢喜……” “最为欢喜者,非你瑞门主莫属!” 无咎眺望着云霞,幽幽回敬一句。 “呵呵,侥幸而已,不足道哉!” 瑞祥很是谦逊随和,又好奇道—— “据悉,你打败了夫道子与龙鹊,毁了金吒峰的大阵?” “是啊!” 无咎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多说。 “哎呀……” 瑞祥稍作沉吟,忽而真诚道:“老弟啊,愿否留在扎罗峰,与我共创仙门,打造一方云天仙境?”他伸手一指,示意道:“此间名为云天台,高万丈、而俯瞰红尘,接天宇、而达日月星辰,远胜仙境多矣!” 无咎回头一瞥,恰见冰壁上的三个大字在火红的霞光中微微闪烁。恍惚之间,云天倒映而别有一番景象。他神色一凝,脱口道:“嗯,万丈红尘远,仙凡一念间,乘风揽日月,洒然出云天!” “咦,难怪老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果然境界非凡!” 瑞祥赞赏不已,相见恨晚道:“老弟定要留下,以便老哥时时讨教!” “哼,随口胡诌而已,关境界屁事!” 无咎却翻着双眼,爆了一句粗口,不容有人尴尬,他摆手道:“行啦,不必虚情假意。我要离开部洲,借你扎罗峰的传送阵一用!” “哦,你是为了传送阵而来?” 瑞祥遭到讥讽,不以为忤,反而笑意更甚,忙道:“老弟何不早说,我这便带你前往阵法查看。却不知你何时动身,此去贺州路途遥远……” “不,我要前往卢洲!” “老弟,我扎罗峰,并无前往卢洲的阵法……” 无咎微微皱眉,拂袖一甩—— “星海宗,曾于此地布设阵法,你既然不知,我只得亲自找寻!” “慢着!” 瑞祥伸手阻拦,恍然道:“我差点忘了,扎罗峰倒是有过这么一座阵法,却因年代久远,已被弟子毁坏……” “能否修复?” “应该不难!” “几日?” “最多不过三、五日……” “也罢,我在此等候!” “老弟这般急切,看来耽搁不得,我且召集弟子,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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