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恼问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关蓓蓓懵,以为她和秦羽发生不愉快,有点担忧的望她。 温尔气结半晌,叹气说:“秦羽根本不是心内科博士,她是学心理的,心理学博士,不是心内科!” “啊?”关蓓蓓张大嘴巴,“可,可窦逢春……” “你听岔了!”温尔摇头,“我的傻蓓蓓,原本就傻了,再一孕,傻上加傻!” 她叹气。 所以关蓓蓓之前向她传送的关于秦羽的一切,到底还有没有错漏在里面呢? 不得不知。 这个下午,温尔心不在焉,眼皮还一直跳。 不知道是在秦羽面前犯了蠢觉得自卑,还是怀疑对方的下午那场谈话的真实意图。 秦羽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用自己的专长随便聊一聊顾黎清的吗? 可顾黎清不是微笑抑郁,她是重度抑郁,外人一眼就看出来,微笑抑郁的人应该是外人眼中的正常人才对。 “温温,温温?外面来客人了!”关蓓蓓所带来的保姆在外头喊时,温尔才如梦初醒。 她手里正呛着青蟹,呛到一半,被人提醒,耳畔才接收到外头的躁动。 首先是蒋帆,他竟然也来了,可能还抱着一束花,一进庭院门,院子里就掀起一阵排山倒海似的音浪。 关蓓蓓也在外头,在音浪声中,娇骂窦逢春讨厌。 她和窦逢春一直像对欢喜冤家,谁有热闹可看,另一个绝对起哄到底。 这会儿,蒋帆和关蓓蓓正解开心结,蜜里调油,当着大伙儿面抱着一捧热烈的玫瑰花进来,窦逢春可不得实力起哄吗。 闹了好一阵。 温尔才走出去,在终于收场的气氛里,一一和人打招呼。 来得长辈只有关家父母,和温尔说窦家两老出差开会去了,没办法来太可惜了,但礼物带来了,是一盆十分漂亮的精贵花卉。 温尔当然喜欢,一个劲儿的打电话道谢,并邀请窦妈妈之后常来。 窦逢春说,“这可是我搬来的,温温不得先感谢我吗?” 关蓓蓓立即说,“不用!” 温尔笑,“谢谢逢春哥。” 窦逢春这才罢休了,又说,“去帮帮林斯义,他车子卡……”话没说完,他口中的男人就进来了。 穿着一身黑,黑v领t,黑西裤,显得人挺拔又修长,一身的干净利落,让温尔不自觉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果然人在恋爱中,气色好了不少,眉眼带笑时会让人感受到柔和,即使点头之交似的打招呼,也叫她心头猛地一跳。 然后在罪恶感中,强迫自己恢复至平静。 林斯义在和大家解释他卡的那边路牙,最后垫了几块石头终于开上来了的事。 窦逢春说,他们原本在前面开着,结果到地了才发现林斯义没到,打电话给他才晓得他卡住了,正要派救兵,他就自我脱险,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这种小山道竟然也会卡。 先扬后抑,惹得秦羽笑骂连连,护男朋友护得紧。 好在人多,温尔没算太尴尬,林斯义进门后也第一时间和她打了招呼,他们在说时,她就让关蓓蓓去招呼,自己赶紧回厨房,准备晚餐的事。 晚餐十分丰盛,本着只能剩不能少的原则,在一楼大厅里的一整条长桌都被摆满。 铺着白色桌布,摆着温尔亲自种的鲜花,点着烛台,刀叉与碟筷中西合璧,笑声与夸赞声不绝于耳,整顿晚餐都吃得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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