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味儿罢了,论言语,他说不过这男人。 且他也懒得与之计较,只紧紧抱住怀中女人,握住她素手抚上硬杵,一边与她湿吻亲昵,一边朝着正是抹药的男人挑眉。 见状,顾行之却是冷嗤一声,低头专心朝菊腔里抹药。他入了两根手指,将后庭里里外外抹得光滑通畅,又从木匣里取出个一指长的玉瓶来。 这玉瓶通体莹润翠绿,瓶颈细长似笔蒿,瓶肚却圆如黄杏。 他拿起晃了晃,便将瓶颈送进湿润菊道中,倾了倾瓶身,让瓶中之物尽数流进菊腔,方才将玉瓶抽出,又拢了叁指,一手扶着臀瓣,一手自后庭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不……嗯……”楚靖已无暇与面前男人亲昵,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仰了头臻首高吟出声。 “痒?”顾行之笑了笑,抽出手来在她摇晃白臀上抹了抹,便扶着玉茎抵上油光满臀后庭研磨起来,“想要吗?嗯?” 见她夹着菊眼儿呜咽不止,他又低低一笑,两手掰开臀瓣,长龙腾渊地入进菊道中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层层褶皱磨得茎身青荕直跳,若是入前穴是他在磨她,那捣这后庭,便是她磨他了。 他故意没扯出缅铃,后穴不比前穴能厮磨宫底,有这缅铃撑着腔底,他也能顶上些实物,摩擦出快感来。 但这后穴着实太过紧致,又深不见底,纵然他尺寸惊人,也是如入渊崖。阳具全然进入之时,缅铃也被顶得不知到了何处,穴口外只剩半寸银线摇曳着。 他忙扯住银线绕上指尖,若线头入了进去,这缅铃可就取不出来了。 顾行之喘息一声,挺直脊背抽动了两下,只觉快感连连,欲火攻心。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抹了许久花膏,又倒了整整一瓶丹油,如今整个菊道都滑润无比,又紧致湿润,虽是初入之时裹得他不堪好受,但如今全然融入后,又觉别有一番滋味。 他忍不住又抽弄了两下,将她抱进怀里,俯在她耳边笑语:“除了我,可是没人再进过你后面?” “没……没有。” “真乖。”他伸出舌尖,甚是愉悦在她耳后舔了舔,大手拦住她两条纤腿,全然分开,不甚愿意地朝对面男人示了示意。 他自是不愿,却又抑制不住萌发的旖念。 应是邪念。道不出的异样感充斥着胸腔,勃发出想狠狠“蹂躏”她一番的邪恶念想,且对面的男人,他甚是信任,虽是不愿承认,但他养了他多年,或许,早已视如亲人。 若换作旁人,今日他是断不会让他留下,不仅不会,他还要敲烂那男人的脑袋! 这也是他为何得知这男人与她有染时,而未曾动手的原因,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幕盯着眼前坦开的花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看得他喉结急促滚动了几番,便俯身张口含住花唇,迫不及待舔吮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得楚靖骤然高呼,也看得顾行之满脸懵然。他意为让这男人与他一同入凰的,哪成想这楞头青会馋成这般,撅屁股俯身得嘬人穴儿吃。 且他命根还戳在怀中女人的后庭中,这男人一舔上来,怀中身子便一阵痉挛,夹得他后庭中阳具又酸又疼。 后穴又与前穴相隔甚近,男人错乱鼻息喷在裸露在外的玉囊上,让他嫌弃得一阵恼火,不由伸手推了推腿间脑袋:“没出息,吃够了就快些行事!” 说着,又忍耐不住得抱紧怀中身子抽动了两下。 “你有出息?”祁幕起身,讥嗤一声,握着硬挺耻具顶上湿漉漉花口,“也不知是谁还咽人潮水。” “别……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见身前男人欲要进入,神色紧张地伸了手撑上他胸膛。 被人噎了口舌,顾行之兀自气闷,抬手用力插弄了一下,本是欲要给那男人下绊子,岂知颠这一下,竟是将玉根抽了出来,又打在前穴上。 祁幕愣了一下,低头,看白皙男根正堵在在穴口处,脑中畜了一下,伺候人的毛病上了心头,当下便捉过他玉茎重又抵进后庭中去:“挡住我了。” 顾行之一阵面红耳赤的羞怒,他尚能勉强接受得了同侍一妻,却忍不了男人碰他身子,且还染指他命根,当下便满心怒火得抄起木匣敲上对面男人脑壳:“让你碰!” 祁幕早已心有防备,抬手握住打来的木匣,却未想那匣子的楞头碰到了身前的女人,直将她撞得失声惊呼,他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伸手便要去揉那片红包,却又被顾行之拍落。M.dd-nENG.coM